叫寸拳,就是因為它是靠短距離迅速出拳,打出自己最有力的一拳利用所有爆發力打倒敵人。即最短的距離內。爆發出最大的威力。
講解完以後,他就讓我們群哄而上攻擊他,別看師父將近四十歲,體力或許沒有我們好。但是反應速度和對敵經驗真心不是蓋的,單挑我們簡直遊刃有餘。
以前跟人街頭打架從來不會去思索怎麼應對,就知道悶著腦袋一股勁往前衝,今天師父用慢動作的方法打到我們。教會了我們很多。。。
練到早上八九點左右,他就招呼我們下車,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有旅客開始爬山,臨走的時候我看到那個管理員不知道又跟師父耳語了幾句什麼,還大有深意的望了我們幾個一眼。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們每天都會在凌晨四點多上山,早上八點多下山,說是練功其實更多時候,就是分成兩隊互毆,然後師父糾正我們一些常識性的錯誤和應該注意的地方,不知不覺中時間就過去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月西城區基本上讓文錦整合完成,文錦整合的方式很簡單也很粗暴。要麼跟著天門混,要麼捲鋪蓋走人,絕對不存在中立一說,不夜城出現一股叫天門狼群的新勢力現在已經不是大秘密,至於白雪和謝澤勇則一直保持藕斷絲連的關係聯絡著,大家幾乎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文錦還打聽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次天門龍堂,也就是野狗手下跟林殘爭奪閘北區老大的傢伙叫周凱,是個四川人,本身很有能力,天門還沒入侵閘北區的時候,周凱就是個赫赫有名的狠人。而且大寧現在基本上已經歸周凱罩著了。
這天早上,我們哥幾個習慣性的爬上師父的大金盃車,準備到佘山開始新的一天訓練,哪知道師父竟然沒有走平常的路線。而是把車直接開進了不夜城東區,停在一間名為“清風亭”的洗腳城門口。
“師父,這是?”我不解的問道。
“你們自己切磋都捨不得下狠手,進步太慢了。。。這是清幫的一個場子。裡面看場的是個叫灰熊的小傢伙,我要他一隻手!去吧。。。”師父指了指緊緊關閉的捲簾門。
“我們六個砸清幫場子?老K好像也沒來啊!而且赤手空拳的砸?”我一頭霧水。
“咋了?慫了?害怕的話,我立馬掉頭!你的敵人會給你們準備武器的時間不?”師父眯著眼睛,輕描淡寫的夾著一根香菸。
“怕死不是好漢,一間破洗腳城而已!走著。。。”我“呼啦”拽開車門跳了下去,兄弟們也都跟著一起衝了下來,既然沒得選,那就硬闖吧,我們直愣愣的跑到捲簾門跟前“咣咣。。。”狂踹起來。
“催命呢?誰啊?大清早這麼猴急。。。”幾腳下去,裡面果然有人應聲。
“我是你爹!”謝澤勇扯開嗓門嚎叫。
“小逼咋子有能耐別跑啊。。。”裡面的人也急了,著急忙慌的拽開了門,等門剛剛開到一半,我們幾個就橫衝直撞的闖了進去。
門內站了一個光著膀子胸口紋只下山虎的青年,完全懵逼了,扯開嗓門剛要吼叫我直接一拳頭懟在他的下巴上,兩手抱住他的腦袋。拿膝蓋狠狠的磕了兩下,然後提著他的頭髮吼叫“灰熊呢?”
“在。。。在二樓。。。”青年被我磕了個血鼻子,結結巴巴的回答。
其他兄弟不帶任何猶豫的往裡走,隨手撿起什麼就砸什麼。大廳的按摩床上此刻正躺了好多光著膀子身上裹件浴巾的男人,被人打攪好夢,紛紛罵罵咧咧起來。。。
“草泥馬,清場!”林殘和謝澤勇抓起兩個罵街罵的最狠的傢伙劈頭蓋臉就是一頓響亮的耳刮子。
聰明人紛紛爬起逃了出去。。。
這個時候從二樓上跑下來十多個睡眼朦朧的看場馬仔,有光膀子的,也有手裡拎砍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