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的,為你開啟一扇窗戶的時候,同時就會關上一面門,賜給了光頭無人匹敵的力量,相對就消弱了他的速度,我們兩人將光頭大漢越甩越遠,成功逃到了“御膳樓”的門口的時候,大光頭已經被我們遠遠的拋到了腦後。
門口兩個穿制服的保安,拎著燒火棍似得橡膠棒咋咋呼呼的還想攔我們。野狗一句話沒說從懷裡掏出把手槍,兩個保安動作整齊的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看來“御膳樓”平常的安全演習真沒落下。
衝到停車場上一輛銀灰色的“途勝”車裡,野狗動作利索的一個原地七百二十度甩尾。一腳油門踩到底載著我就朝樓口躥了出去。。。
“狗叔,你身上有槍剛才幹啥不一槍崩了那隻光頭牲口!”我上氣不接下氣的望向野狗。
“要不我停車,你回去崩一個試試?”野狗重重咳嗽了兩聲,將懷裡的那把“手槍”拋給我。握在手裡我就知道又是個水貨,惡寒的小聲嘀咕“將來天門要是漂白,轉型做打火機生意,應該也能掙翻了。”
“血和尚的羅漢拳真是威猛有力!”野狗臉色一陣潮紅,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極其不自然。
“狗叔,你是不是受傷了?”我看到野狗的嘴邊溢位來一抹鮮紅的血跡。
“你特麼讓人拿四十斤的鐵榔頭砸一下看看吐不吐血,血和尚那一拳頭絕對超過四十斤,整個天門也就你哥能跟他硬碰硬的試試!”野狗抹了把嘴邊的血跡。皺著眉頭悶哼兩聲。
“狗叔,要不先去醫院吧?”我關切的朝著野狗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野狗一個人肯定不會受傷,我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內疚。
“生不入官門、死不入醫院!我自己能行!”野狗倔強的搖了搖頭,嘆口氣道:“最近御膳樓估計不會對你動手了,尚官亭也害怕小四暴走,你可以騰下時間好好的對付清幫。”
“可是。。。”我還想再勸阻兩句。野狗直接不耐煩的點燃一根菸朝著我撇嘴道“有這功夫你好好琢磨琢磨怎麼拿下閔行區吧,幾個區大哥就數你的速度最慢!”
“狗叔,我一直在想應該怎麼跟清幫開戰,是正大光明的互砸還是暗地裡耍些小手段?”說起來清幫的問題,我虛心的求助野狗。
“男人都渴望明刀明搶的幹一場,關鍵你打不起,清幫在上海盤踞多少年了?哪怕是政府都不可能說將他們全部剿滅,所以我建議擒賊先擒王!”野狗咬著菸嘴又咳嗽了兩聲後。就不再多言語,留下的時間應該是讓我自己去思索。
回到酒吧路,野狗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一路上他都不停的在咳嗽,可對於我讓他去醫院的勸阻直接視若無睹,把我一腳踹下車後,他吸了口氣道:“明天早上六點半在KTV門口見,你要是起不來,我是不會再等你。”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腦袋,目送野狗開車離去,路過酒吧路一間慢搖吧的時候,我看到野狗明顯停頓了幾秒鐘。望了一眼慢搖吧招牌,上面寫著“鳳舞九天”心底突然有點心疼這個倔強的老男人。
此時將近凌晨五點,整個KTV的所有場子都已經歇業,昏黃的路燈把我的影子拖拽的特別長。突然之間我有種特別孤獨的感覺,“傷春悲秋果然是廢物才會做的事情!”我自嘲的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
從門口的盆栽底下摸出來鑰匙,拉開了KTV的捲簾門,打算就在場子裡休息一會兒,待會就該跟野狗一起開始訓練了。
拉開卷簾門的時候,我嚇了一跳,一道倩影雙手抱著膝蓋蜷縮在大廳的沙發上,腦袋搗蒜似得一點一點、兩隻眼睛更是明明已經困的快要睜不開了還非強制自己睜開。
“媳婦。你怎麼沒回家睡覺?”看清楚女生的面孔,我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這個傻妮子鐵定是在等我回來。
“慫寶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