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單方面責任,接著是小範圍內的武力施加,這種先是文詞,再來短平快的武鬥,自然把小狗狗逼急了,跳了牆。
等的就是讓你先動手,師出有名,白天不痛不癢的小打小鬧,晚上看似依舊,卻好像是在尋找著真正的目標點,有些人已經先期的潛伏起來,打與不打之間,好像小孩的臉,陰晴不定。
我們這群執行命令的人不必問,按部就班即可,心裡頭的那些種種猜測,在不動搖軍心,且又非無中生有的情況下,諸如閒話般扯扯,聊聊,八卦,八卦。
真正意義的決鬥就這樣在若有似無的臆測中開場,第一回合,打著了皮毛,造成了輕度的受傷,第二回合,升級,留下了紅腫、烏青的痕跡,第三回合,朝著事先懷疑的可能核心,加大力度的打擊,期間夾雜著讓頭腦發熱的衝動刺激,大魚浮出了水面,第四回合,在重重保護下,大魚謹慎地打探著,呼吸著戰場中的契機和可能的奇蹟,第五回合,打的就是你,all in,潛伏的人也從某個角落裡等待隨時出擊的命令,一身勁裝,兵器好像都有些專供的嫌疑。
蹭蹭蹭,嗖嗖嗖,人影趁著黑幕淺進了某處,周圍的氣溫迅速跌進了冰冷,並沒有如期的火光,銀光閃閃間,反射的明亮背景,其中還曾看到濺起的血紅,沒有哭喊聲,聲音中的哀求到最後只是在某些人身上聽到,但得到的只有冷酷的NO。
斬草除根,新一任的老大在這次行動中誕生,從今後的再次合作,就從他開始了,不知道是否這會是挽救性命而做出的暫時妥協。
看著放跑的一小撮人,打道回府,卻從躲藏的陰暗處跑出了不知明的人物,好像是衝脫了束縛,憤怒,眼神中只有熊熊火焰般的憤怒,半路殺出的程咬金,還未反應,發動了孤注一擲的攻擊。
如脫韁般的野馬,讓身後的隨從無從攔截,護主之心下意識驅動著衝了出來。
還真會搶時間,剩下我們這些人只是善後,雙方相較之下,差不多對半。
破釜沉舟,百萬秦關終屬楚,它們在垂死掙扎中爆發出了更大的力量,眼見著一刀砍過來,腦海裡只有一個意識跑,見某白如此,跟了上來,眼角的餘光,看出了下手的角度,腳一點地,猛地,一轉身,掃了過去,嘶啦,多少都會粘上刀鋒的作用,此為拖刀計,直接扭轉了被動形式。
緊跟著腳踢,接著是肘擊,沒有正過身,直接回轉腳後跟磕過來,一個連環踢,踹翻到地上,剛要爬起,刀鋒一轉,嚇得閉了眼睛,只見一刀弧光下去,衣服劃破散開,驚魂未定之際,譁又是一刀,嚇到了極致,哐,刀背磕暈了這個處於極度恐懼中的倒黴角色。
咚咚咚,刀猛劈、砍、掃,向某個方向湊去,‘帶她走’對著某護衛道,說著清掃擋在眼前的障礙,嘩嘩,猛烈、乾脆,腳上的步伐配著手上的動作,邊掃邊踢,掃完再踢,很過癮,只要你不是窮兇惡極之人,到我手裡都會有點放水,給你生路。
對著眼前的人,求死的決心已然成了標識身份的符號,‘你是誰,是帶他們向著一直以來所追尋目標邁進的人,不要讓一時的仇恨迷了雙眼,責任,你所肩負的是責任而不是無休止的復仇’
決定放他一碼,‘沒有永恆的勝者,只有永恆的更替,適者生存,你走吧,帶著他們’人放走了,形成權力制衡,那個所謂的結盟只有在相互約束下才是穩固的。
人走了,一切恢復了平靜,‘錦,啊,你受傷了’鬆開腰間的手,染紅的腰際述說著不多久前停止的殺戮,‘走吧‘戰爭之後的平和是難得的,請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寧靜吧。
靜悄悄的,滴答滴答,時間一點一滴滑過,嘶,傷口處酒的灼燒,火辣般的刺痛,牙關咬緊,想著那一刻,面對面,睜著眼睛看著匕首刺過的那一刻。
幸運不可能每次都眷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