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出來,隨時驗收。
吱嘎噶,謹慎地試推之後,咕嚕嚕嚕,大篷車步履開始穩健……接好的關節,抹足了油,上足了法條,整個生命就此恢復了,結實的彈性橋架在貨物的壓載下有力地扛挑,著筆直清晰的車轍印跡一段段延伸。陽光下,某白袖子擦了擦汗,舒了一口氣。
為節省開支,呵呵,某白說的,來往旅行開支由**出,這一回程,可是不小,能榨一點是一點,何況,人多行走不便,打發了,四大家魚帶著其它人,追上已遙遙在先的小姜人等。而某白,確認穆伯它們已安全啟程,想著會盡可能加快趕上的吧,哈哈。
‘跟我們一塊兒吧’隨即成了他們中的一員。一路上成了汽修師,好時買點零部件改造,多數時候找東西替代了,結構簡單,維修起來很順手,以至於到後來一路上有個邊邊角角的東西不管有用沒有都收集起來,成了個垃圾幫。
分道揚鑣,某白,包袱裡沉甸的友情,淚,幾欲落下,鼻子一抽,忍。
聳立在沙漠邊緣的一座座雪山,灌溉、滋潤著大漠之中一片片綠洲,填補了流沙世界的生物真空,也提供了中西往來路途的休息站。我們的先民也並沒因為不利的地理條件而陷於孤立,由於交換的需要,人們很早就開始了對外界的探索。
也正是因為有這種執著,這種勇氣,有了如此極限條件下的東西方交流。
正因為於此的異族生活信條,某白的民族友好傾向才在重生之路蔓延開來。
與大哥岔路分手後,某白繼續趕路,又一次因為援手,搭上了免費的順風車。
寧站不坐,寧坐不躺的某人,喝著茶,想著今晚的談話,好笑。‘笑什麼呢’瞧著老是這樣子,自娛自樂的某白,自然要適時說說,一個悶瓜碰上一個伯樂,彼此契合,相處就多了心意。
‘銳氣藏於胸,和氣浮於面’‘嗯,有道理’‘不是啦,我覺得你就是這樣的’望向了心裡的標杆。這位語言流利的異族大叔,撲哧,咯咯,‘是嘛,我在小錦的心裡是這樣的呀’咳咳,這話一出,這麼看怎麼覺得像大尾巴狼。
咔噔,車停,跳下車,一看,哇,‘軸斷了’‘能修好嗎’‘將就吧’扯了毛氈子,將車軸的負載向四周分配,除此之外,在中央搭了個懸樑,藉以以一個近似軸代替,那麼結實的主軸咋就斷了,看來還是要大力發展鋼鐵產業。某白心底冒出了新的產業。
皮貨市場,攤販擺開了自家的產業,這邊大叔也亮出了自己的家當,這裡異族人也不少,所以底氣也增加了不少,信心也增加了不少,買賣中尋求個好價錢。皮毛包括:草兔(家兔),獺兔,狐狸,水貂,水貂最好,狐狸次之,獺兔比狐狸差些,草兔最次。
毛色純正而濃豔,色澤明亮而清雅;單色毛,色調均勻,雜色毛,對比分明,斑紋清晰;絨毛細密豐厚,越短越富有彈性。皮薄且多纖維狀皮筋,不易脫毛且耐磨耐用,跟著大叔看著貨品交易,大概它覺得某白這種心無城府的後生,很親切。
‘您要是有些猶豫,不妨再想想,掙錢不易,慎之又慎可理解,物美價廉更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方向,是吧’呵呵,買主樂了,‘要不您看看這幾張’說著從車上拿過一張皮子,‘您試試’,買主接了過來。
挑剔著,在手中扯了又扯,韌性,抖了抖,柔軟度,摸了摸,光滑度,‘如何’‘不錯,跟這些不分上下’指著剛才猶豫的貨物,‘您再聞聞’友情提示,本來皮子都是有股難聞的味道,懷疑地貼上了鼻子,接觸一剎那,眼亮,又仔細一聞,詫異浮現。
‘機敏的火狐在山野間穿梭,勃勃生機的嫩芽,金秋的收穫,清香淡甜的山花、漿果,這氣味一一記錄在擦過的毛皮上,這一路日曬雨淋都沒能將大森林的棲息掩蓋,所以呢……’想起了路上某白和自己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