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青玄年少無知,怎敢但此重任?”玄急忙慊道。
“二少爺不必推辭,只是暫攝而已,一切等少城主回來再做打算。”秦驍淡淡道。言下之意,根本輪不到玄做決定。
“是。。。。。。”玄遲疑著答應。
“那就這麼決定吧。
“哼!”仇海天看也不看玄一眼,怒氣衝衝地離開。
“那麼我們也告辭了。城主的身體就有勞二少爺和卓堂主費心了。”萬一鶴和秦驍態度恭謹。
“兩位堂主慢走。”玄一揖為禮。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玄抬眼看著卓寒。房中只剩下玄和卓寒以及躺在床上無知無覺的鬱行風。
“我只是想免卻一場紛爭。他們一旦扯破臉,我夾在其中豈不為難?”卓寒語氣淡漠,卻迴避了玄的眼神。
玄不再說什麼,走到床邊替鬱行風掖了掖被子。
“城主的性命無礙,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你叫人通知我。”
“卓堂主辛苦了。恕不遠送了。”玄轉過身,依然彬彬有禮。
看著合上的門,玄的眼神黯然。原以為卓寒多少有些關心自己,最終他為了獨善其身而並不曾顧慮到他。仇海天的話言猶在耳。“下賤!”他沒罵錯。玄的嘴角牽出一個淒涼的笑容。“這世界上沒有誰是失去什麼人就活不下去的”,這是卓寒說過的話。失去誰都沒有關係,因為唯一依靠的人就是自己。他終於有些明白了。
身後忽然傳來咿咿啊啊的聲音,玄驚訝地回過身。床上的鬱行雲正費力地張著嘴,他似乎想說什麼,卻含混的讓人不能辨別,只有唾液順著口角流了下來。
看來他並不是完全糊塗,玄皺了皺眉,取過絲帕替他擦去口水:“你要什麼?我不明白。恐怕沒有人會明白了。”
“堂主,二少爺派人來說城主要見你。”仇海天正氣哼哼地坐在堂上,忽聽有人來報。
“城主要見我?”仇海天有些疑慮,不過隨即想到:“難道我怕了那小子不成?”
“知道了,你回去稟報我過一會兒就去。”
直至深夜,仇海天才到。四下無人,連守衛都沒有,只有玄恭敬地候在門口。
“仇堂主請。”玄替他引路。
“城主。”
床上,鬱行風睜眼躺著,沒有反應。
“你在耍弄老夫嗎?”仇海天怒道。
“青玄不敢。”玄連忙辯解:“下午,城主曾清醒了一會兒,口裡含含糊糊念著堂主和少城主的名字。青玄別無他法,只能派人去請仇堂主,不想堂主事務繁忙,而城主過一會兒就又沒了聲音。青玄怎敢耍弄堂主。”
看來是自己架子太大,誤了事。仇海天老臉微紅,岔開道:“城主會叫人?”
“其實城主心裡也還明白,只是話說不清了。”
“他叫少城主到也罷了。。。。。。他有沒有叫萬一鶴他們?”
“青玄未曾聽見。”
“哦。。。。。。”仇海天,坐到床邊,儘量掩飾著自己的得意:“只是不知城主他有什麼吩咐?”
“青玄懇請仇堂主替城主了卻心願。”青玄忽然跪倒在仇海天面前。
仇海天一愣,由於心中得意,對玄的態度少霽:“二少爺請起來說話。”
“請仇堂主聽青玄把話說完。”玄不肯起身,只抬起頭:“義父雖然因為大哥的婚事而生氣,其實心裡還是很想念大哥的。如今病倒,大哥卻不在身邊,老懷堪憐。城主當然希望看到大哥繼任城住之位,可是現在這情形,恐怕。。。。。。”
“嗯,萬一鶴和秦驍都覬覦城主之位。卓寒又是個不願管事的人。”仇海天大有同感。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