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的火舌。
“不……不行了,後退!後退!”
“不準後退!不準後退!”
法軍指揮官試圖阻止士兵潰散。卻見不到絲毫成果。退卻計程車兵不時從他身邊跑過。
“停下,再後退我就開槍了!”
槍聲急至,原本還僵持的法軍士兵再也管不上指揮官的命令,幾乎是拖著槍死命向後逃去。
“所謂的圍城缺一不單單是留給對方生存下去希望,從而降低對方的抵抗意識。更多的是要牽著對方的鼻子讓他心甘情願的跟著你走。無論是欺騙……還是恐懼……為此我必須以鮮血鋪出一條路來。”
編號為332的2型坦克那門同軸機槍向著後退中的法軍不停射擊。那名大叫“不準後退”的法軍指揮官表現出驚人的勇氣與運氣,還有傻氣……。在50米處用他用自己的配槍向著坦克連連射擊。不過除了子彈被彈開時閃過的火花外什麼也看不到。而由2型坦克上的同軸機槍內不停射出的機槍子彈卻沒有一發擊中他。與四周四散逃竄的法軍士兵相比這名法軍指揮官實在太顯眼了。
不過他的好運到頭了。一顆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子彈擊中了他的右腿。失去重心的法軍指揮官頓時摔倒在地。當他由驚愕中慌忙抬起頭時看到的卻是2型坦克的地盤前部裝甲與履帶。
逃竄中的法軍士兵停下腳步回頭見到的是逐漸消失在坦克履帶下方的指揮官與他那絕望的呼喊。骨頭被一寸寸碾斷的聲音在嘈雜的戰場上是如此的清晰。
緊跟在坦克後的威廉等人趁機扣下扳機。mp38立刻伴隨著清脆的射擊聲向著一時停頓的法軍士兵吐出死亡的火焰。
“話說回來,人是愚蠢的。他們永遠都不知道天空其實是很寬廣的。只會向著一條自己看準的死路走下去。人是愚蠢的,可神是慈悲的。神的拯救已經出現,愚蠢的凡人卻永遠不會發現。”
從地圖上看,法軍第10軍負責進攻的兩個裝甲營被“瓦露基利”擊潰後,法軍殘存部隊像一群毫無目標的綿羊,順著他們出發方向死命向北逃竄。緊跟在他們後面的“瓦露基利”就像狼群分別堵在他們的西面與南面,將法軍死死擠壓在馬斯河岸。如果這時法軍能抱著必死的決心向西突圍,或者直接跳入馬斯河中,那麼第10軍的崩潰將大大延後。可是被打怕了法軍只知道向著沒有德軍的地方逃竄。他們衝散了跟在後面的步兵,步兵遭到“瓦露基利”的攻擊,又加入潰兵的行列。潰兵繼續後撤,又衝散了趕來支援的步兵,步兵又遭“瓦露基利”分割,猛攻,又變成跟隨部隊後撤的潰兵……第10軍部隊的潰散猶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到15日,色當防線的空隙已擴大到近60公里。在任海濟的指揮下“瓦露基利”單憑一人之力在一天之內便將法軍第9集團軍的防線向北擠壓了近45公里。如此巨大的戰果在戰爭史上實屬罕見。這可不是在公路上行軍啊,除了沒有法軍俘虜外,“瓦露基利”的戰鬥在他們的敵人心中留下了德軍不可戰勝的神話。
“我並不是神。因為神是完美的。我卻做不到這一步。身為凡人的智慧總有個極限。某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只能做到盡人事,隨後就聽天命了。當然如果能捨棄一切感情,感覺,慾望,甚至是人性。純粹以0;1的方式來思考或許就能成為神,可是真到了那一步,連自身存在的意義都不知道,那還有存在的價值嗎?所以,我只能是個凡人,愚蠢的凡人。與所有人一樣……”
法軍第9集團軍遭到德國空軍的猛烈轟炸,各級司令部被炸燬,與前線的通訊中斷,牽引火炮的馬匹被被德軍戰鬥機射殺,炮兵也癱瘓了。而任海濟率領的“瓦露基利”已深深鍥入他的右翼,隆美爾在迪南附近橋頭堡的兵力也在增加,馬斯河防線的崩潰已近在眼前。
集團軍司令科拉普將軍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