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煙,在蓋世太保大樓內來回踱著步。那群讓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黑衣人見到任海濟後都恭敬的停下腳步行禮。只是任海濟卻興致缺缺的向所有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快些離去。而他則繼續來回踱著步。
“副元首!”
這個稱呼讓任海濟一側的嘴角高高揚起。他帶著一種嘲笑的眼神看側臉看著叫他的男子。
“海德里希閣下。”
“去我的辦公室吧。副元首。”
任海濟搖搖手:“不用了。我只是有個問題要問你,還有些話想對你說。說完我就走。”
“副元首,請說。”
任海濟前走一步,幾乎是與海德里希肩並肩後,他小聲說:“告訴我,那個人目前為止的行動怎麼樣?”
海德里希雙眼瞳孔急速縮緊,同樣小聲回答:“副元首,到目前為止我這裡沒有得到任何特殊情報。他的表現很正常。”說著他微微皺起眉,“副元首,你的情報是否……”
這次,任海濟另一側的嘴角也揚了起來。他的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所有的一切都和他預想的一樣。原本就負責情報戰的卡納里斯是個狡猾的狐狸,他才不會這麼輕易露出自己的尾巴。對於海德里希這隻金髮野獸,狡猾的狐狸可不會上當。更何況在法蘭西大勝的前提下,誰都不會注意到卡納里斯的行為。
歷史上也的確如此,一直在暗中出賣德國的卡納里斯直到44年,著名的“7·20”事件後,希姆萊才因為從搜查到的大量檔案和日記中發現了卡納里斯參與推翻希特勒密謀活動的證據,才把他逮捕。不過直到這個傳奇“諜王”在希特勒的命令下死去,都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他的賣國行為。
任海濟那原本自然下垂的右手猛然緊握成拳。
很好,就這樣。海德里希。就這樣順著我預想的方向走下去。只有這樣我才能將你完全掌握在手中。我的棋子。
在海德里希的耳邊,任海濟低聲說到:“這隻能說明你的無能。海德里希閣下。”他那冰冷的話語讓海德里希不禁顫抖起來。
“算了,具體的證據我會讓人交給你。”任海濟離開海德里希身邊,在一個男人身邊低語,讓他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感到噁心,“你現在就這樣繼續盯著他。我需要你在得到證據後在第一時間逮捕他。包括他的那些同謀。如果有任何一個逃脫你的追捕。你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當……當然。副元首。”
“很好。”任海濟點點頭,“那麼,海德里希閣下。請允許我再提醒你一句。有些事並不適合很多人知道。相信在這一點上,身為蓋世太保的你比我更清楚。”沒有給予海德里希絲毫考慮的時間,任海濟接著說,“這事,只有你,我兩人知道。我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無論是在這件事成功之前還是之後。為了維持這個數量,如果有新的人知道這件事……”
任海濟邁開腳步,與海德里希擦身而過。
“那,原來知道這件事的兩人中。有一個必須消失!”
海德里希開始全身顫抖起來。
副元首最後那句話看似要讓自己保守秘密。更多的卻是在警告自己。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我想除掉你是件很容易的事。但因為你現在對我還很有用,所以你給我放聰明些。回想起之前自己在辦公室遭到狙擊的經歷。海德里希絲毫不懷疑副元首話中的真實性。不過仔細想想,副元首的話中還有另一個問題。成功之前不能讓人知道是為了保守秘密。可成功之後也不能讓人知道是為什麼?更重要的是,連元首也不能知道嗎?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副元首又到底在計劃什麼?
想到這,海德里希雙眼的瞳孔又急速擴張。他猛然回頭看向正向大門走去的副元首背影。
雖然這個背影的主人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