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拉我的褲子啊~姐姐~”
一連串這種聲音傳入任海濟耳中,這時候即便是坐在客廳中的他都開始受不了了。任海濟是極端自律,可他不是同性戀。一大清早就聽見兩個女孩子這種奇怪的叫聲,沒點反應到是不正常了。
放下手中的書本,任海濟微微抽動一下鼻子。鼻腔中似乎有東西快要流出來了。
“奇怪了,最近沒吃什麼上火的東西啊~”自言自語說著,任海濟起身走到餐桌旁抽出張餐巾紙試圖清理自己的鼻腔。雙眼卻不由自主地望向客房大門,“不行……兩個女孩……百合……不行……邪惡了……”
任海濟在理性與慾望中掙扎,當他剛用餐巾紙蓋住鼻子準備清理鼻腔時客廳大門被一把拉開。見到從客房內跌跌撞撞衝出來一團白色人影的剎那,任海濟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呆呆看著,腦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此刻該幹些什麼。
跌跌撞撞跑進客廳的人影在見到站在餐桌旁的任海濟後先是一愣,隨後也不顧胸口掉落一半的內衣和幾乎是掛在左腳腳踝的內褲,挺起胸膛就是個標準的軍禮。
“你好!副元首!”
任海濟:……(失神狀態中)
緊跟在法密爾身後跑出客房的艾瑞卡,在見到餐桌旁的任海濟後也是一愣。這個女孩第一時間扭頭看上掛在牆上的鐘。
艾瑞卡深知以這個哥哥自律的性格只要時間一到就會自動起床。沒想到和法密爾鬧得連時間都忘了。
客廳內三個人幾乎排成一直線僵硬的站著。法密爾這個15歲女孩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著裝。當然也可能是沒注意到自己是以何種著裝出現在任海濟面前。現在她只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副元首,是自己的長官。在對方回禮前自己必須保持敬禮的動作。
肌膚……大片肌膚……大片健康的小麥色肌膚……
胸部……飽滿的胸部……內衣沒有完全遮住的飽滿胸部……
雙腿……結實的雙腿……結實圓滑,腳踝上還掛著內褲的修長雙腿……
如果說任海濟一點也沒有被女孩的身材迷惑那是說謊,不過恐怕用他被這幅場景給嚇傻了來形容更合適。任海濟就呆呆得站在女孩面前,不知所措。
視線越過法密爾的肩膀,艾瑞卡清楚的看見對面自己哥哥手中,那捂住鼻子的雪白餐巾紙開始染上些微的紅色。隨後這片紅色迅速在餐巾紙上擴散開來。如果不是早用餐巾紙捂住鼻子,恐怕哥哥流下的鼻血早就滴在地上了。
這個場景讓艾瑞卡又笑又惱:都已經被刺激到不停流鼻血了,還目不轉睛的盯著看什麼?
“好了!你要看到什麼時候?還不快給我轉過身去!”
艾瑞卡的喊聲總算讓任海濟恢復正常,他連忙轉身背對兩人,同時仰頭捏住鼻子。法密爾則臉色微紅,用雙手捂住胸口急急忙忙跑回客房。
事情原本到這裡就可以結束了。任海濟止住鼻血,法密爾穿戴整齊。然後三人一起坐車出發前往柏林火車站。三人一起忽略了剛剛發生的尷尬事件。任海濟還是那個冷漠高傲的副元首,法密爾依然是那個面無表情的德國軍人。唯有艾瑞卡從那刻起臉上便一直掛著奇怪的笑容。
在柏林火車站,法密爾俯身在售票口購票。當車站工作人員知道是副元首要前往波蘭前線的時候提議為他們加開一列專列。不過任海濟拒絕了,為自己準備專列不僅要找輛空閒列車,所有從柏林出發的列車時刻表都需要改變。依照德國人死板的做事風格和納粹黨官員那種沒好處不辦事的風格,不知道專列要什麼時候才會到。他可不想將時間白白浪費在火車站。
就在法密爾買票的時候,一直站在任海濟身後的艾瑞卡突然上前一步。幾乎是貼著任海濟的臉在耳邊用只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