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明白了。副元首。”
“很好!”希姆萊與海德里希的舉動讓任海濟非常滿意。點點頭,也不理會在場那群試圖與自己交談、或者說想從自己嘴中套出些情報的人。他帶著希姆萊徑直向機場外走去,邊走邊用右眼不停瞪著試圖走上來的人。同時大喊:“滾開!不要擋路!”
海德里希就像一座雕像般一動不動得站在原地。他那雙天藍色雙眼直直看著簇擁著副元首逐漸遠去的人群。副元首那狂妄、冷酷又無情的話語不時傳入他的耳中。
一直不拘言笑的海德里希在眾人背後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憐憫。沒有同伴,也沒有朋友。不會猶豫,也不會迷茫。絕不示弱,也絕不妥協。將所有阻擋在面前的人全部摧毀!現在的你……真是太美了……也只有這樣,才配得上我心中那個讓我不停顫抖的恐怖身影。也只有這樣的你才值得我稱呼一聲:我的君王。”
任海濟不知道他身後的海德里希在低聲說些什麼。他也不在意金髮野獸在說些什麼。希特勒在時,海德里希尚且跳不出自己的手掌,更別提希特勒已死的現在。任海濟的確有事要見海德里希,否者他也不會讓金髮野獸來機場迎接自己了。只不過在輪到海德里希之前,他還有很多人要見,還有很多事要安排。
走下轎車,一步兩臺階。任海濟不理會總理府門口向自己行禮的執勤士兵,徑直快步走進總理府。
“齊格飛?噢~我的天……”在總理府內等候的布勞希奇在看到臉上纏著繃帶的任海濟後,一臉驚恐,又難以置信的叫了起來。
任海濟的腳步沒有絲毫放緩的跡象,他伸手一指面前的布勞希奇與哈爾德兩人,示意對方不要繼續那些無聊的話題後道:“跟我走,我們邊走邊談。”說著他右轉走進鏡廳。
布勞希奇與哈爾德兩人立刻並肩快步跟上任海濟,在他們兩人身後,希姆萊與施密特帶領的黨衛軍成了一條長長的尾巴吊在後方。
帶隊走在最前方的任海濟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向著身後的希姆萊大喊道:“希姆萊,我不喜歡有人打擾我。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齊格飛。”聽到任海濟用“希姆萊”這個姓氏來稱呼自己,希姆萊知道他的好友是認真的。於是希姆萊立刻命令施密特指揮他的黨衛軍先行一步,將由大門開始至總理辦公室的道路全部隔離開,在任海濟與布勞希奇,哈爾德進入辦公室前,任何人不得靠近通道。
故意放緩腳步,等布勞希奇與自己並肩前行後。任海濟在對方耳邊小聲道:“我的元帥閣下。元首已經意外身亡了。”
腳步一個踉蹌,匆匆穩住身子後,布勞希奇有些難以置信得看著任海濟。
在收到以副元首的名義,要求自己返回柏林的命令後,布勞希奇就已經開始懷疑。所有人都看見那一天,元首與副元首乘坐同一輛列車一起出門。現在副元首回來了,可元首在哪裡?又是什麼導致元首沒有下達命令?唯一的解釋就只有元首發生了意外。
布勞希奇做過很多假設,甚至包括希特勒已意外身亡的假設。可當副元首親口告訴他元首已意外身亡的訊息後,布勞希奇還是腳步一個踉蹌。
穩住身子後,布勞希奇開始考慮副元首告訴自己這個訊息的原因。老狐狸到底是老狐狸,他眼珠一轉之後立刻向著任海濟道:“我的元首,陸軍隨時聽候你的差遣。”
這次輪到任海濟腳步一個踉蹌了。他告訴布勞希奇,希特勒死亡的訊息。只是想要告訴這個陸軍總司令,現在自己是德意志的最高領袖了。自己之後的每一條命令,陸軍都必須去完成。這只是普通的權力交替而已,可沒想到在布勞希奇眼中就變成了一種示威、一種威壓。人老成精的布勞希奇立刻代表陸軍,低頭向新的元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