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給是最充分的。這個女孩甚至每天還能領到一份牛nǎi。
在德國飲食配給標準中條件最好的是在籍軍人與科學家們,然後是處於生長期的孩子,接著是務農的農民(固定勞動期間內,在田間勞動的非農民同樣是這個標準)以及從事重體力工作的工人。最後則是zhèng fǔ官員和戰俘營內的戰俘以及猶太隔離區內不參加工作的猶太人。
任海濟的話被不擇不扣的執行了——不工作的人沒飯吃——無論對德國人、猶太人還是戰俘都一樣。
“我的元首,我認為你應該提高一下你自己的飲食標準。畢竟你肩負著整個德意志的希望與未來。”
向著布勞希奇露出個善意的笑容,任海濟笑著道:“放心,我親愛的元帥。我的身體可沒有那麼虛弱。像我這種不幹事的傢伙,有這點配給已經很滿足了。”
“你太自律了,我的元首。”布勞希奇停下手中的刀叉看著任海濟道,“我想,如果你像希特勒小姐那樣享有特權,德國人民是不會有意見的。”
布勞希奇的話讓任海濟再次握起叉子開始撥弄起盤子中的豌豆。
“也許是……也許不是呢……”任海濟輕聲道。他的低語聲只有坐在他身邊的艾瑞卡能聽出個大概。
“哥哥,你已經吃飽了嗎?還是說沒有胃口?”
“艾瑞卡,你知道的。我一向吃得很少……”
一隻裝有培根與燻肉的盤子被推倒了任海濟面前,法密爾看了眼任海濟後立刻扭頭閉開了對方的視線。
“我可不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如果你有事姐姐會傷心的。所以……快點心懷感激地吃。”
將法密爾的盤子輕輕推回到女孩面前,任海濟看著女孩道:“我說了,我沒事。我只是因為目前的局勢突然想到了一個故事。所以沒胃口了而已。”
布勞希奇與哈爾德齊齊放下手中的刀叉,法密爾也將屬於自己的餐盤拉回面前後轉回頭一起看著任海濟。
“是什麼故事?我的元首。”
“一個很有趣的故事。”任海濟微笑著依然用手中的叉子撥弄著盤中的豌豆,“同時也是個很難選擇的故事。”
“能說給我們聽聽嗎?我的元首。”
“當然,我的元帥與將軍。”任海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視線從三張充滿期待的臉上一一掃過。坐在餐桌上的眾人中,唯有艾瑞卡屬於禮節xìng的停下雙手的動作。
“這是個很久以前的故事。一個大陸上有著一群原住民建立的國家,某一天一群外來者來到這片陌生的大陸。為了理解與闡述方便,我們暫時稱原住民為印第安人,外來者則稱為歐洲人。”說道這裡,任海濟的話停了停。用充滿笑意的語調說道,“我發誓,這只是為了容易闡述這個故事。與現實中的印第安人、歐洲人沒有任何關係。”說著他還在胸口畫了個十字,“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純屬巧合。”
任海濟的話語與動作,引起了布勞希奇等人的低聲笑語。
“外來的歐洲人靠著手中的武器開始驅逐時代居住在這片土地上的印第安人。隨後他們建立起了自己國家。很快這些少數派的外來者依靠這份絕對的力量開始對印第安人實行強權統治……在他們的統治下,作為大陸原本主人的印第安人失去了人權,活的豬狗不如……”
布勞希奇與哈爾德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雖然他們的元首說這個故事與現實沒有關係,可怎麼看這個故事說得都是美洲大陸上的故事,換句話說就是美國人的起家史。
“有壓迫的地方就必然有放抗。歐洲人無論如何都屬於少數派,作為原住民的印第安人奮起反抗。然而在歐洲人的據對力量面前這種放抗都是徒勞的。歐洲人憑藉著手中的絕對力量開始殘酷鎮壓。印第安人擁有人數上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