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想到這一個月以來的情景,雖然累了苦了些。但總算是讓這些騙子公司付出了代價來。也不枉她忍耐了這麼長時間。想著剛剛那姓劉的女人看自己似是看傻子又像是看禍水一般的神情,百合勾了勾嘴角。
有了這三萬塊,她先找了個賓館開了間房住下來。這段時間為了能將聶百合被騙的錢財要回來,她也是拼了命了,夏天擠在那樣一間不透風的黑屋子裡,熱得似是蒸鍋上的饅頭般,偏偏還要強行忍耐,就是她練了星辰練體術,可開始的那幾天時間百合都是咬牙硬扛過來的,直到後來身體漸漸好起來了,她才好受了許多,在那所謂包吃包住的公司裡吃得並不好,日子過得也很難,如今好不容易拿到錢了,百合躺在賓館乾淨的床上,舒服的睡了一覺,許久沒吹空調,這一緩和,才覺得自己回過了氣來。
先是藉著賓館的電話先訂了票,第二天百合才拿錢取了票回家,聶家自從出事兒之後,早就搬出了原本居住的豪華別墅,而借居在一個小弄堂裡,百合回家時,聶母還在外頭上班沒有回來,她自己有鑰匙,用不著找聶母回來開門,家裡出事兒之後,窮得連像樣的傢俱都沒兩件,聶母也沒有了手機,打電話通知不了她,趁著聶母沒回家來,百合先去超市買了些東西,白天練了一會兒練體術,晚上剛把飯做上,天色完全黑下來時,門口才傳來了開鎖的聲音,聶母開啟門看到女兒坐在沙發上時,有些驚喜的就哭了起來。
聶百合離家已經一個多月,雖說以前她在省中讀住校時也是一個月回來一趟,可是那會兒她手裡有錢,聶母時常可以打電話給她,又知道女兒的近況,並不擔憂,但這一個月不同,聶百合沒帶錢便跑了出去,而且是去打工的,她一去身上又沒有手機,聶母根本聯絡不上她,也不知道她在外過得如何,成天想念得很,如今看到女兒回來,聶母鬆了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又埋怨起自己來,在知道百合這一趟外出掙了錢時,聶母情不自禁的開始擦起了眼淚。
當初原主從小嬌生慣養的,在家時連碗都沒洗過,如今還不到十七歲就開始打工掙錢,百合並沒有告訴她自己確切拿到了多少錢,如果百合說實話,聶母根本不會相信她,反倒只會認為她撒謊,對她生出懷疑之心來,因為聶母瞭解自己的女兒,如果知道聶百合處於那樣的環境下,被騙了錢她絕對是要不回來的,她也沒有本事能撐過那公司的一個多月折磨,要是百合告訴聶母自己手上有三萬塊,聶母只會認為百合是幹了什麼事兒,才得來這麼多錢。
因此百合只是和她說了自己賺到了高三上學期的學費,至於生活費,她則是哄聶母,說是自己可以做家教賺錢。省一中是個金字招牌,要想憑藉自己考上省一中的實力找幾份家教兼職,只要百合不挑工資,並不難,聶母聽到這些話,反倒是相信了大半,不用再為女兒的學費擔憂,生活費百合也能自己解決,聶母心頭一塊大石便落了地,她拉著百合又哭又心疼,問她這個月打工時的情景,百合編了些假話哄她安她的心,母女二人說了些話,聶母臉上才慢慢的露出笑容來。
暑假因為百合在那騙子公司裡浪費了些時間的關係,這會兒已經過大半,剩餘的時間她原本是想要找個給小學生補課的工作,但因為當日聶家超市被人投毒的事兒鬧得挺大,百合在找家教時,許多人原本聽到她考上了省一中的學校對她到是挺滿意的,但一問她姓聶,知道她是當初市裡出了名的聶家的女兒之後,便都翻了臉,找了一段時間的工作沒有找到,百合手上反正還有些錢,這三萬塊對於以前的聶百合來說可能不多,但至少夠她將高中唸完,就是養著一個聶母也是綽綽有餘了,她索性在家裡找了初中到高二的數理化書看了起來。
時間一晃便到了快開學之前,百合回學校時,聶母原本是想要將自己攢下來的一千多塊錢給她的,百合並沒有要,如今聶家還欠了外頭的債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