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姑娘了。”尚書聞言頓時笑開了花,對著林憶藍又是點頭又是哈腰。顯然認為林憶藍那句“特殊的壽禮”的意思是她會看在銀票的份上給他放水,根本沒有想到“可以預測”其實還有另一種意思。
林憶藍依舊是燦爛的笑容,不再理會那個胖子,猛的一轉身,面對眾人,與此同時,被她抗在肩上的劍劃了個漂亮的弧度,精準無比地揍上了尚書肥厚的臉頰——
“啪”!
脆亮的聲響依舊沒有喚回眾人被眼前一幕震撼到的神智,看著捂著臉被痛苦地蹲下身的尚書,眾人心驚膽戰。
那是劍鞘啊!結結實實地甩到臉上,得有多痛啊!尚書肉再厚,至少不是盾牌吧……更何況,是在她整個人轉身的時候,相當於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啊……那坨肉,沒事的吧……
但林憶藍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身後發生的事情,自顧自地開始說話:“既然大家不想等,那規矩就重新定過。送的是『藥』材的把東西搬到一邊檢錄,然後沒事的可以走人,想見王爺的到一邊抓鬮,按抓到的數字排隊……”話還沒說完,幾個正巧送的是『藥』材的人立馬奪過自家下人手中的箱子,平時嬌生慣養的蠻力全都在這時爆發了出來,拎著箱子還能健步如飛順便揪住跑在自己前頭的人的腦袋往後拽。
看著別人輕輕鬆鬆取得優先權,院中剩餘的人忍不住唉聲嘆氣,為什麼自己就沒想到送補品什麼的?這下倒好,讓別人給捷足先登了!
“剩下的人,咱們玩個遊戲,王府是個公正的地方,”在整人的時候,林憶藍依舊不忘向著皇甫逸風說話,“想早點進去的,各憑本事。反正在這兒等著也是無聊,倒不如一起玩玩打發時間,各位以為如何?”
“如此甚好,不知姑娘是想考文的還是武的?”那個自稱是將軍的人第一個贊同,反正他本來就排在後面,運氣好或許能前進幾名呢!
“我也同意!”
“我也是!”
隨後紛紛有人相應,由於排後面的位高者居多,贊成的自然是那幾個,許多主子沒有一同前來的家丁雖然不願意,但也不敢公然反對,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既然各位都不嫌棄,那麼我們就開始吧。無關乎文武,只是遊戲而已。這些壽禮都是大家精心挑選的,就這麼送人不會心疼嗎?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和你們自己的禮物來一次親密接觸。規則很簡單,用你們各自帶來的壽禮,隨便你們怎麼疊,最先疊到我身邊這位大哥這麼高,就排在第一位。”隨手指了名身高足有一米八的護衛,林憶藍依舊是一臉無害的笑容。
院中一陣可怕的靜默。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為什麼要比這種賽?!
送金磚布匹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喜滋滋地掏出傢伙開工,別說疊個一人高的,就是兩人高的也沒問題,只要他們帶的磚或布夠多!
送古玩字畫的眉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拿著各種花瓶畫軸開始研究怎麼樣才能既疊高又保證古董的安全『性』。
送銀子珠寶的人就如遭雷轟了,這些不方不正的東西,怎麼疊?!
但比起『揉』著紅腫的臉頰好不容易掙扎著起身卻聞言當場石化的尚書,他們就好太多了,至少銀子還能疊成金字塔……
“姑……姑娘……您不是說……”會幫他的嗎?!尚書僵著脖子差點沒痛哭流涕,爹!娘!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啊!對了!”被尚書這麼一叫,林憶藍終於記起身後還有一個人,連忙轉身,結果——
“啪”!“轟”!
“咦?人呢?”一轉身,結果除了滿臉驚恐地看看地上又看看她的尚書家丁,林憶藍愣是沒找到方才發聲的人,疑『惑』地眨了眨眼,『揉』了『揉』被重量壓的生疼的肩膀,將劍換了只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