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上輩子欠你了?”韋一笑說。“你不欠俺,但欠俺大伯。”阿狗說。阿狗姓劉,是劉二的侄兒。
“快,你快點吧。”阿狗催著韋一笑。兩個MM騎馬走了好一會兒,韋一笑還在喝他的黃酒。“她們的馬是萬中挑一的千里神駒,你快點吧……”阿狗不停地催著。“急什麼?急著進洞房啊……”韋一笑笑罵,然後轉頭對掌櫃說:“掌櫃,陪我們走一趟吧。”“沒問題,少爺,帶什麼東西嗎?”掌櫃問。“把你這小店的東西,全部收拾在一起。”韋一笑說。“帶這些東西幹嘛?”阿狗問。“是你會騙MM,還是俺會騙?”韋一笑說。“當然是你。”阿狗。“還是啦。走吧。”韋一笑最後拿的一件東西,是掌櫃的抹布。
第二天晚上。五百里外。紫杉林。小店。油燈光。兩張桌子。韋一笑和阿狗坐在一張桌子旁喝酒。“的的的……”馬停下,紅衣MM和綠衣MM從馬上下來,吃驚地看著這一切。和昨天晚上她們吃飯的地方一模一樣,人也一樣。桌子上放著菜,熱氣騰騰,也和昨天她們吃的一模一樣。“兩位妹妹好啊?”阿狗揚了揚手中的酒杯,算是打招呼。“哼。”綠衣MM鼻子哼了一聲,拉著紅衣MM要走。紅衣MM沒動,反而拉著綠衣MM坐下,慢慢開始吃飯。兩個MM騎馬離去的時候,綠衣MM回過頭來,罵了阿狗一句。馬跑得太快,聽不清楚。“癩蛤蟆?癩蛤蟆又怎麼樣?!哼。”阿狗似乎聽清楚了,朝著遠去背影叫道。韋一笑回頭仔細看著阿狗說:“別說自己是癩蛤蟆,請尊重一下癩蛤蟆行不行?哈哈哈……”說實話,阿狗的確很醜。最要命的是,他認為自己雖然醜,但很有品位,經常跟別人說:“俺是在韋莊長大的。”實際上,他只是韋莊燒燬以後,去石蝙蝠看過一次。韋一笑看著兩個MM吃飯的桌子,上面有一個用刀新刻的小燕子:“媽的,俺今天得多背一張桌子去了。”
第三天晚上。一千里外。白樺林。小店。月光。兩張桌子。韋一笑和阿狗坐在一張桌子旁喝酒。“的的的……”馬停下,紅衣MM和綠衣MM從馬上下來,恐怖地看著這一切。與前兩晚相同的小店,相同的人,桌子上放著相同的菜。“兩位妹妹好啊?”阿狗打著相同的招呼。兩個MM走到桌子前面,桌子上赫然有昨天她刻下的小燕子。“啊。”兩個人尖叫起來,退到樹下。紅衣MM用刀在樹上刻下一個小燕子,飛身上馬,急馳而去。韋一笑看著樹上的小燕子,頭都大了,看著阿狗說:“挖吧。”阿狗看著十丈高的白樺樹,臉都綠了:“不是吧?連樹也要搬去?”
韋一笑起飛的時候,身後拉著一架車,上面坐著阿狗和掌櫃,堆著小店裡的板凳桌子以及灶櫃鍋盆瓢碗。韋一笑的前面掛著那棵剛砍下來的大樹。“行不行啊,韋哥?”阿狗問。“小看你哥,是不?”韋一笑說。“起!”隨著韋一笑一聲低呼,一大堆物質沖天而起。那天晚上,在十二州三十一縣範圍內有人報告,發現不明飛行物。虢州府志載:六月十四,有月如輪。子時,一龐然物自西向東從澆山經平五穿不周,疾馳而去,軲轆之聲不絕於耳。
第四天晚上。兩千裡外。紅櫸林。小店。小雨。兩張桌子。韋一笑和阿狗坐在一張桌子旁喝酒。“的的的……”馬停下,紅衣MM和綠衣MM騎在馬上,驚恐萬狀地看著一切。連著四天,相同的小店,相同的人,相同的菜。“兩位妹妹好啊?”相同的招呼。紅衣MM看著那個紅櫸林中惟一的十分搶眼的白樺樹,樹上刻著獨特的小燕子,慢慢從馬上栽了下來。“小姐,小姐……”綠衣MM從馬上叫著跳了下來。阿狗站起身來,快走了過去,道:“我能幫什麼忙嗎?”
韋一笑看著躺在阿狗懷中的漂亮MM,把酒杯中的酒一口喝乾,道:“仙女MM,不要怪俺啊,誰讓俺的朋友看上你了呢……”說完,騰空而起,無影無蹤。(全文完)
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