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瘋!”
“我的天!”他喃喃道,摟住懷中掙扎的女人。
“唐律師。綁架您的未婚妻實在迫不得已才出的下策,我希望您能答應為小兒辯護,無論能不能訴勝,我都沒有怨言。”青龍很誠懇地說。
“如果我說不呢?”偉彬冷然道。
“唐先生,我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哀求您,就請您看在我的薄面上……”青龍咬牙,跪了下來,身後的小夥子也忙得跪了下來,不太明白老大何以苦苦哀求,以利害相逼豈不更好?
“對啊,為什麼你不答應他?”昭筠紡困惑的抬起頭,口齒不清地問。
“筠筠,這裡沒有你的事。”
“為什麼沒我的事?小狗子!”她跌撞地離開他的懷抱,趁他猶自震驚時。走到他們那裡,用腳踢踢眼睛瘀青的小狗子。
“我在!”小狗子看了一眼三寸高的高跟鞋,立刻變得很溫馴起來。
“筠筠,過來!”
“不要!”她大聲說。然後跌在沙包上,說:“小狗子,把你告訴我的故事告訴偉彬。”
“什麼故事?”小狗子很茫然。
“說嘛!偉彬人很好的,只要你說出來,他會替你的金哥辯護的。”她又踢了小狗子一腳。打了個嗝,看起來像是要睡著似的半合上眼睛。
“筠筠……”
“唐先生”個狗子抓住機會,說道:“請你聽我說,金哥……我承認金哥是蓄意殺人,可是他是有原因的……”
“是啊!他拿開山刀闖進那個女人……是他的學姐,是不是?小狗子。”昭筠箔努力想著。
“是!是!”小狗子連忙應和。
或許他看錯了這個瘋女人,說不定她能救金哥一命呢!
“偉彬,你絕對沒想到那個女人的丈夫是個性變態,虐待長妻子長達六年之久,要不是那個誰……”
“金哥。”小狗子提醒她。
“對,要不是那個男孩發現這件事……恐怕到現在那個女人還飽受虐待之苦,是不是……小狗子?”
但無論如何,昭筠箔的安危是最重要的。他在她侃侃而談的時候,注意到青龍正垂下頭暗自傷心。他悄悄地走近她。
“他虐待女人!老天!他竟然虐待女人!他有什麼權力可以虐待女人?你們男人老把女人看成低下一等的動物;也不想想沒有我們女人,你們還能在世界上生存下去嗎?
你們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那可能在這個世界上拋頭露面?“
“艾小姐,離題了。”小狗子小聲地提醒。
“我剛才說到哪裡了?”她很困惑,眼皮逐漸垂了下采。
偉彬從她身後抱起她。
“偉彬。你在幹嘛?”她含糊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裡。
“回家。”
“不要!不答應接下這件CASE,我就不回家……”她意識終於模糊起來,沉入深沉的夢鄉之中。
“唐律師……”
偉彬盯著青龍。他看見的是一張父親的臉,嘆了口氣,說:
“明天到我那時裡。如果真如筠筠所說,我會接下這件CASE,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當然!”幾個月來,青龍的眼底終於燃起希望的光芒來。
“能讓那女人出庭作證。其實你也功不可沒。”
“現在報章雜誌都在刊登這條熱門新聞。誰也想不到平常替人排解糾紛、推廣慈善事業的大善人會是虐待妻子;的性變態,警方現在甚至開始調查他第一任妻子的死因。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其實個女人生最需要的就是好個好丈夫。”唐母為這女人惋惜。
“媽,你放心,筠筠要嫁的男人保證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