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王府的勢力,宋玉琮早就下令斬首他了,現在留著他,就是為了剷除鮮于王府,抑或者是讓他們兩敗俱傷之後,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只可惜,鄭玉德也好,恭順夫人也好,都不是省油的燈,混跡官場這麼多年,他們都明白皇帝的用心,兩家人明裡雖然少不了權力上的爭鬥,但都是適可而止,只有平衡關係不被打破,所有的人才可以安然無恙。
*
此時,站在門外的幕冥殃,看到遲行烈對舒贏兒上下其手,早已是握緊了拳頭,他本不想親自出來調查的,但是不知怎的,就是放心不下那些屬下。
雖然他們都是頂尖的殺手,但是那個舒贏兒就是有種力量牽引著他這個殺手組織的教主親自出馬。
“教主,現在動手嗎?”白若義看到裡面快要被遲行烈吃掉的舒贏兒,不由提醒著幕冥殃。幕冥殃冷靜的擺了擺手,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裡。
白若義很是不解,教主也真是奇怪,明明挺在意這個舒贏兒的,可是來了以後卻一直看戲,就是不肯進去。難不成教主對這個舒贏兒還有別的企圖嗎?
房間裡面,舒贏兒一張小臉已經變的煞白煞白,曾經明亮的眼眸也蓄滿了淚水,正絕望的抵抗著遲行烈的侵犯。
幕冥殃身子一怔,他一直忍著沒有動手,其實就是為了看舒贏兒害怕時候的眼神,他想知道,那份明眸善睞,在遇到危險後是否還能莫名的牽動他的心。
“進去廢了他的武功,然後扔到大街上。那個舒贏兒就留在這裡讓她自己回去。”幕冥殃鬆開拳頭,眉頭卻皺在一起,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身子頓了一下,似是猶豫了一剎那,繼而快速的轉身出了院子。
白若義微微一愣,繼而飛身進了屋子,遲行烈自然不是他的對手,還在亢奮中的他沒怎麼掙扎就被白若義挑斷了手筋腳筋,幾聲悽慘的叫聲之後,遲行烈便昏迷了過去。
“你……”舒贏兒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地上的遲行烈手腳都是鮮血,雖然人已經痛的昏迷了,可是身子還是忍不住的抽搐著。而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好像那日在集市上看到的冥詭派的人。
冥詭派?難道那個幕冥殃也在這裡嗎?
“姑娘,請你速速離開此地。”白若義也不敢多說什麼,幕冥殃對魅影的懲罰歷歷在目,他不想再觸怒教主。拖起遲行烈的身體就往外走去。
“你……我…。。”舒贏兒看著眼前的混亂局面,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屋子裡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眼角不知何時落下一滴淚來,孤苦無依的舒贏兒苦笑著回想著自己穿越以來的遭遇,惡婆婆,兇僕人,剛剛還差點被人強暴,貌似她的穿越之旅不是給了自己一個驚喜,而是數不盡的驚嚇。
舒贏兒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集市的盡頭是一個清澈的湖泊,周圍雖然人比較少,但是那一泓清透還是吸引了舒贏兒的目光,她不再胡思亂想,掬了一捧清水拍在臉上,想讓自己冷靜一下。
清澈的湖水中,倒映出她苦澀蒼白的小臉,還有……。一個男人的臉……
“啊!”舒贏兒猛地回頭,看向身後(禁止)的男人。
019 洩春光
舒贏兒看著眼前青絲凌亂赤身luoti(被禁止)的男人,不覺臉上一熱,捂著自己的小臉,抬腳就是一記斷子絕孫腳踹了過去。
“啊!救命!姑娘……。可否借我你的外衣一用。”那名男子捱了舒贏兒一腳,也不躲閃,只顧扯著舒贏兒的衣服。
“你……你幹什麼!?登徒子!流氓!”舒贏兒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論是聲音還是相貌都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難不成自己見過他?
“姑娘,馬上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