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他早就注意到甄菱了,他也知道甄菱是恭順夫人最信賴的丫鬟,這樣的女人,只需他動動手指,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於何早在一年前就已經讓三十歲的老姑娘甄菱嚐到了男女之歡,當然,他也利用甄菱取得了恭順夫人的重用,正所謂,各取所需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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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鮮于凌夏見母親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連忙站起來跟母親問好。
“夏兒,你的……。你的頭怎麼了?”恭順夫人身子一顫,心疼的摸著鮮于凌夏受傷的腦袋。
“夫人,小王爺的頭是我不小心弄傷的。”還不等鮮于凌夏開口,舒贏兒已經站出來主動承認了。
“什麼?你?!”恭順夫人柳眉緊皺,顫抖的手指向舒贏兒,而鮮于凌夏也是微微一愣,他沒想到舒贏兒會主動承認錯誤,他覺得她怎麼著也得替自己辯解一下的。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承認了呢!
“舒贏兒,你好大的膽子!”恭順夫人說著大巴掌就要扇向舒贏兒的臉。
“母親,等等!”一腳剛剛踏進房間的鮮于凌墨看到站在屋子中間瑟瑟抖著的舒贏兒,急忙攔住他母親的手。
“發生什麼事?”鮮于凌墨看著一臉淡然的舒贏兒,又看看欲言又止的鮮于凌夏,很是詫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兒,你可知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竟然打傷了你弟弟。”恭順夫人回頭疼惜的看著鮮于凌夏。
“什麼?凌夏,母親說的可是真的?”鮮于凌墨回頭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舒贏兒,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舒贏兒不是應該自己跑回王府的嗎?怎麼遇上自己的弟弟了,還把鮮于凌夏的頭打破了!
這個舒贏兒,不在他的監視下不做些驚人之舉她是不得消停。
“大哥,既然舒姑娘是你未來的五側妃,那麼有些事情就算了吧,畢竟以後還是一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鮮于凌夏扯了扯恭順夫人的衣袖,似是有話對她說。
“夏兒,你這就放過這個小丫頭了,我還沒有問她為什麼把你打傷呢!”恭順夫人疑惑的看著兒子,其實她心裡也是很奇怪,舒贏兒怎麼會和夏兒起了糾葛呢!
“母親,舒贏兒的不是自有兒子懲罰,母親還是趕緊讓弟弟回房休息吧。”鮮于凌墨將身子擋在舒贏兒的面前,他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審問她,他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隻想聽她告訴他一個人。
恭順夫人歷眸冷冷的看向舒贏兒,既然兒子都開口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整治這個舒贏兒日後有的是機會,她的兒子不是任何人可以碰的!
只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知道夏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兒,一切照王府的規矩辦。不得徇私!”恭順夫人扔下一句話後,轉身帶著鮮于凌夏回了房間。
鮮于凌夏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卻淡然的舒贏兒,那明媚的眼眸此時蒙上了一層灰暗,較小的身軀微微抖著,櫻桃紅唇輕抿著,有著一絲嬌豔欲滴的潤澤。
不知怎的,鮮于凌夏竟有些於心不忍,可是一想起腦袋上的傷他就覺得舒贏兒是活該的。哪有一個女子那麼野蠻,竟然拿石頭扔別人。
“舒贏兒,跟我走。”鮮于凌墨見母親和弟弟都走了,伸手扯過舒贏兒的柔荑將她往門外拖著。
那小手此刻軟軟的涼涼的,握在手中不捨得放開的感覺。鮮于凌墨拉著舒贏兒直奔自己的房間貴澤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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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澤軒內,霧氣縈繞,溫暖溼潤,這一切皆來自於屋內那個常年有著溫熱泉水的浴桶。
“進去!”鮮于凌墨不是命令而是行動。大手扣住舒贏兒的腰身,一個上提已經輕鬆地將舒贏兒送進了浴桶中。
“把衣服脫了。”鮮于凌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