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語塞,極力調整著自己的狀態,他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忘了舒贏兒幾次三番對他施暴,他要報復,一定要。
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動他一根汗毛,這個舒贏兒惹到她了,就要付出代價。
“我需要你幫我找那日在樹林裡迷暈我的人,就是他們搶走了我的衣服,害我被你這個無知的女人打破了頭,舒贏兒,你要是肯幫我,我就讓你離開這裡,否則只要我一句話,你就只能一輩子呆在這裡了。”
鮮于凌夏看著舒贏兒,她在思考還是在發呆,為什麼這種感覺讓他的心竟微微顫動了一下,這個舒贏兒,真是一個惹人討厭的女人,總是莫名其妙的惹到他,擾亂他的心。
“好!不就是幫你這個公子哥找到害你的人嗎?我為什麼不願意?”舒贏兒直覺上覺得鮮于凌夏沒有這麼好心,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個陰森可怕的地牢,她對面擺放的那些刑具好似張牙舞爪的怪獸一樣對她呲牙咧嘴,讓她害怕。
“舒贏兒,這是你說的,從現在開始你就要時刻呆在我的身邊,聽我的吩咐,幫我找到害我的人。而你的新身份就是我從青樓買回來的一名風塵女子,水香!”鮮于凌夏雙手報胸一臉得意的看著舒贏兒。
想離開這裡,沒那麼容易的,我可不是大哥,盡不了做男人的義務。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搞不好今晚我就吃了你,順帶抹乾淨走人。
舒贏兒,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024 驚豔
鮮于凌夏沒有看到如他所料的局面,舒贏兒沒有害怕也沒有覺得羞愧,只是從容自若的走出了牢房。
鮮于凌夏,想跟我鬥!你還嫩點!
“說吧,要我怎麼做?”舒贏兒剛剛走出地牢,就迫不及待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那個陰森恐怖的地牢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先去更衣吧!回頭我會告訴你的。”鮮于凌夏對舒贏兒無所謂的態度有些不悅,明明應該是他佔據主動,怎麼現在倒變成舒贏兒來問他了。
“且!神秘兮兮的樣子,早這樣小心點不就不會被人玩仙人跳了。”舒贏兒撇撇嘴,跟著一旁的丫鬟往外走著。
“你……”鮮于凌夏看著舒贏兒的背影,有氣沒得撒,只得佯佯的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
冥詭派總壇夜梟宮,難得有熱鬧的時候,只是一派喧鬧的景象下,幕冥殃卻是悶悶的喝著酒,默不作聲。
歌舞昇平,絲竹聲聲,身著輕紗羅衣的舞娘們在舞池中賣力的旋轉跳躍,魅惑的紫色眼影下,一雙雙流動的眼眸無不對著坐在最中間的鮮于凌墨暗中送著秋波。
在她們心中,高高在上的那個男人,就像是天神一樣,他神秘,他冷酷,他武功蓋世。
他雖然帶著銀色的面具,但是他面具下的雙眸卻有著致命的誘惑,只需一眼,這些舞娘們便會淪陷在他的深邃中,他收留了她們,她們都曾是可憐的女人,被人凌虐,被人唾棄,他卻不嫌棄她們,給她們最好的物質生活,目的卻只有一個,做冥詭派的暗線。
幕冥殃的冥詭派始終都是一個殺手組織,倘若江湖上一旦有人起了圍剿他們的異心,這些風塵女子會比那些殺手更早一步獲知訊息,幕冥殃深知這個道理,只不過,他需要她們,卻不會臨幸她們。
他不需要女人,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需要。
一曲完畢,舞娘們個個面色緋紅,輕聲嬌喘。見幕冥殃仍舊靜靜的看著她們,遂又舞了起來。今天的教主很奇怪,從來到這裡就一言不發,只是讓她們不停的舞著,而他則是一個人默默的喝著悶酒,好似有什麼心事。
“教主,福琉給您衝了一杯濃茶,您都喝了很多酒了,還是喝杯茶解解酒吧。”跟了幕冥殃兩年的福琉是這些舞娘中最得幕冥殃信任的,也是唯一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