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了,像是一把鋒利的小刀,隨時都要刺入與她對視的人心口。
她有些嬌嫩的容顏,突然邪氣地勾了下嘴角,邪佞又痞氣的眼神輕輕飄過面前的導演編劇席。
在這一眾人,被她這個突變的眼神驚愕下,她慢條斯理地從一直拿著的紙袋裡拿出了條皺巴巴的運動長褲,就在他們跟前穿上了。
把價值不菲,剛剛換上的長裙單手扔到了地上,右手慢慢拂過自己額間的碎髮,她邪惡地笑了下。
但當她指間劃過垂落到腰間的髮絲,她突然皺了下柳眉,奇異的目光慢慢下移,有些出神,像是很不能理解,這樣的長髮怎麼會長在自己的身上。
嗬,她輕笑了下,皓齒微露,那張宛若玫瑰盛開的容顏,露出了貴族般的完美氣息。
她今天沒有上色的薄唇微翹著,左手插在黑色運動褲內,就痞痞地朝著最角落的女作家走了過去。
她慵懶的表情,悠閒從容的步子,都讓人覺得這是一個從女性向故事裡走出來的完美角色。
“sweety,我有榮幸使用下你的剪刀嗎?”她嗓音壓得有些低,卻好聽迷人,咬字又是清晰利落,帶著一種獨特的勾人味道。而那雙狹長的水眸,也不忘在嘴角勾起的時候,向對方飛快地拋了個發電媚眼。
坐在位子上的鄭青青,一瞬間覺得腦海中就有一根絃斷了,臉頰飛快地有了兩團紅暈。
碼字狗,有一大半都不擅長與人交流,容易臉紅害羞。
還有一大半,想象力豐富,沉浸在二次元的各種魅力漫畫角色裡。
而此刻的林容,就像是裡面走出來的角色。
鄭青青幾乎是完全忘記了剛被她放在桌上準備裁紙用的剪刀是什麼,只是本能地點頭。
林容又是一聲輕笑,但轉瞬她側過臉時,那如嫣容顏就閃過一絲壓抑的痛苦。
這絲暗沉的傷痛,沒有逃離在場人的目光,因為她此刻離評審席實在太近了。
撐手一躍,她就輕鬆地坐上了這個長條桌子,在眾人吃驚的表情中,拿起了鄭青青面前的剪刀。
她秀氣的柳眉,略微皺了下,但很快就邪氣的一挑,左手抓著她一頭黑髮,右手就咔嚓一下,那瀑布般的髮絲,瞬間飄落。
她的技術並不怎樣,時而扯痛了自己而皺眉,時而惱怒地罵了幾聲,時而又有些失神地看著地上的落髮。
足足五分鐘,她左手還想去抓髮絲,卻發現後背上已空空如也。
她又輕聲笑了一下,拿著美工刀的右手緩緩垂落,修長好看的手指微動收起了刀口。
孤寂的眼神一閃而過,下一秒,她左手摸了下爽利的脖子跟後腦勺,咧了嘴露就出一口白牙,右手瀟灑地朝桌上扔了剪刀,拍拍身上的碎髮,就眯起了一雙狹長的水眸。
五指從額前往後,插進了一頭凌亂又顯得慵懶的狗啃般短髮中,她眼神犀利又邪佞地爬上笑意。
“謝謝了,sweety……”
鄭青青激動地小臉紅暈更甚。
350 寶寶要揍你
這是一場沒有對手戲的獨演。
沒有人說開始,也沒有人說結束。
但是當鄭青青捂住嘴忍住尖叫的時候,大家都知道,題目的第一片段已經結束了。
從女孩,轉變成男孩的變化,已然表演完畢。
這並不是原劇本任何一場戲的內容,但大家都意外地覺得她表演的不錯。
就連很想要再諷刺兩句的柯導演,此時都有些面色難看。
林容跳下桌子,左手還插在運動褲的口袋裡,剪了短髮的側臉,更顯得五官立體,小臉白皙,竟有種雌雄難辨的美。
她吹了下口哨,右手轉了下耳朵上的一顆鑽石耳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