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地方,那裡因為兩人真氣的橫飛,方圓三丈之內已經成為了一片真空地帶。
沒有人敢試圖接近,因為那混亂的劍氣隨時都有可能擊殺附近的人,而處在戰鬥中的兩人也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原本被南宮若離佈置在小山坳中的一百名雨師族戰士此時也是揮舞著兵器衝殺了過來,有了他們的加入,相信這股風族殘兵很快便會被吞併。
所以南宮若離此時已經不在擔心戰局,唯一擔心的就是眼前的風笑豐,便與之前的風笑習一般,風笑豐若是擊敗雨師傑,那麼即便是雨師族能夠獲勝,也定然會平白犧牲不少戰士。
所以必須先一步解決風笑豐,所以南宮若離想也不想的向著風笑豐衝了過去。
十八把飛刀已經悉數被有心的雨師族戰士一一尋回,重新放回了袖口中。
但是南宮若離現在不想使用飛刀絕技,之前同時控制兩柄飛刀變向,那種強烈的虛脫感讓他有些後怕。
此時身處戰場之上,所以他不敢有絲毫的馬虎,若是一擊殺不死對手,那麼自己很可能便會被反殺,死過一次的南宮若離更加珍惜自己的這條性命。
天逆真氣流轉於經脈之中,只不過南宮若離似乎並沒有發現,此時他的真氣已經發生了些許的變質。
那原本灰濛濛的真氣,此時已經蛻變成了淡淡的白色,雖然並不像是風族真氣那般的純白,但氣息卻是更加的醇正。
悄無聲息的逼近至風笑豐身前不足一丈距離,南宮若離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天逆真氣全部灌注在手臂與匕首之中,沒有一絲的真氣外洩。
“呼——”匕首劃出,僅僅帶出一絲若有若無的風聲,準確無誤的刺向風笑豐的背心。
雖然南宮若離出手迅速狠辣,但是那股殺氣依舊是使得風笑豐提前的感覺了出來,險之又險的避過了背心要害。
饒是如此,右面的脊背依舊是被刺出了一個深深的傷痕。
反手一刀向著南宮若離橫削而去,風笑豐心中一陣惱怒,厲聲喝道:“小子,你竟然敢偷襲!”
南宮若離低頭避過削來的長刀,嘿嘿一笑道:“戰鬥是殘酷的,只有勝敗,不存在什麼偷襲不偷襲的,兵不厭詐你可知道!”
“廢話,我還用你教訓我——”風笑習豐看清南宮若離不過是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時,不由得更是驚訝萬分。
愣神之際左臂又是被雨師傑的長劍割開一道血淋淋傷口。
仰天一聲怒吼,風笑豐險些被南宮若離逼瘋,那神出鬼沒的近戰端的是無懈可擊,再加上雨師傑那暴風驟雨般的劍法,身上的傷口在不斷的增加著,可是卻偏偏沒有絲毫的辦法。
而且南宮若離滑溜之極,一擊不中馬上逃之夭夭,根本不給他絲毫反擊的機會,這更加讓風笑豐怒吼連連。
戰鬥的聲音漸漸的停止了下去,風笑豐終於被生生耗死,仰天栽倒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足有近白處。
作為年輕一代風族的年輕將領,風笑豐可謂是死的異常憋屈,完全是被兩人磨死的,沒有給他一點僥倖的可能。
而主帥的死亡使得剩下風族戰士也是失去了鬥志,這場不公平的戰鬥再次以雨師族的勝利而告終。
雨師傑眼中異彩連連,走到南宮若離身前,方要說話,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樹林中傳了出來。
“有敵人!”雨師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喊道。
南宮若離卻是搖了搖頭,笑道:“是非舅舅他們,想來也是得勝歸來,與我們會合了!”
第二十七章 下一戰場
雨師傑聞言從腰間取出一支拇指大小的訊號彈,以火摺子點燃,一道紅色的光芒登時沖天而起。
這訊號彈是雨師族用來傳遞訊息的,此刻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