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了許多。他們現在不需要做多餘的事情,只需要知道安心想要做什麼。所以小乾坤站回了原位,莫雲恢復了平靜。上官緋月的臉上有了笑容,凌蕭寒收斂了殺氣。
所有的變化瞬間完成,現在不僅僅是先知族的族長,就連白祭司、夏祭司乃至聖女都已經被震驚了,竟然只是因為這個女人的一句話,那四個男人就完全變了個樣子,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不簡單”能夠形容的了。
安心感覺到玄鏡夜的手在出汗。於是安心抬起頭看向玄鏡夜,揚起溫柔的笑臉說道:“鏡。你的溫柔體貼從來都不是為我,只是我錯信了你,所以你完全無需自責,只需要忠於你自己的想法就好。”對面的四個男人都不自覺的抬頭看向安心。在這樣的時候她竟然就這麼輕易原諒他了嗎?
安心也感覺到玄鏡夜的手有些發抖,安心轉回頭看看向他對面的四個一心為她的男人,堅定的說道:“你做的沒錯,我也沒有資格怪你,但是我也不欠你的,所以自從你站到這邊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是我的人,我現在不得不為我的男人們考慮,之後我便再無法為你考慮。”
安心頓了頓。把頭轉過去,看著韶華說道:“那麼現在我是不是該談談接下來的事情?”
韶華的臉色已經差不多和豬肝一個顏色了,那個溫婉的絕色女子已經消失無蹤。安心在她的眼中看見了赤。裸裸的嫉妒。
這時候夏祭司說道:“你以為你還有和我們談的資本嗎?現在你在我們手裡,你還能做什麼?玄祭司在我們這邊,你的安心成衣就相當於在我們手中,你乖乖聽話或許我們還能饒你一命。”
“呵呵”安心笑的格外燦爛,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安心的笑容也讓對面的四個男人臉上染上了笑意。
夏祭司似乎有些惱羞成怒。說道:“笑什麼。”
安心這才勉強止住笑意,說道:“因為你的話太好笑了。玄鏡夜在你們這邊,安心成衣就是你們的?這樣的笑話是誰告訴你的?不如你們問問玄鏡夜,他最瞭解我們安心成衣的運作,讓他告訴你們,安心成衣一直以來都是誰做主。”
韶華也抬頭看向玄鏡夜,玄鏡夜才開口說道:“安心成衣的決策人一直都是夫人,我們只是執行而已。”
打這個時候他還叫她夫人,也不會改變她的決定,安心又笑著說道:“哦,我知道了,是夏長老告訴你的。也不對,他只是把他看見的事情如實的報告給你們而已,那就是你們自己自作聰明猜錯了,不過你們也不必感到懊惱,畢竟這裡路上我可是盡心盡力的演出這場戲的,你們也不算冤枉。”
“就算安心成衣是你的,你現在已經在我們手裡,就算安心成衣再手眼通天也一時也無法救援,不想受苦,還是老實一點。”一直沒有說過話的白祭司開口說道。
白祭司的話裡雖然嚴厲且帶著警告成分,但是安心怎麼覺得他是在為她說話呢?安心禁不住微微側目,這個白祭司倒是不像那兩個人那麼討人厭。於是安心朝他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們是這麼認為的。”安心再次抬頭看向凌蕭寒、莫雲、上官緋月和小乾坤,說道:“現在我說的是我的命令,必須執行的命令。從即刻起免除玄鏡夜在安心成衣的一切職務由莫雲全權接手。”
帳子裡所有的人都看向安心,不明白安心此時說這樣的話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