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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大熱天的中午還會有在這裡訓練的道理?

經過幾次實戰,特別是列車上的生死之搏,我已經老練了很多,這種場面實在沒什麼挑戰性。有蒙曉燕與馬聖光在,估計鬧是鬧不起來的,看來也僅僅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了;既然鬧不起來,那還是以和為貴吧!我微笑著道:“小弟初來乍到,請各位大哥多多指教。”

他們四個一臉強烈的鄙視,蒙曉燕與馬聖光也露出看不起的神色。“原來是個軟柿子,衛教練這次怕走眼了!”旁邊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了出來。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有讓吃罰酒了,人到了酒桌總不能不喝酒吧?既然有了出頭的鳥兒,那麼拿著鳥槍也應該往那放不是?我滿臉的微笑在一瞬間結成了冰霜,怕華仔的“變臉”也沒我純熟吧!一時室內溫度遽然下降。在他們一錯愕間,我倏地一個回頭,暴漲的目光忽的刺入“出頭鳥”的雙眼。

他渾身顫抖著,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動作。我一放開對視,“呀!”一聲驚叫在耳邊爆炸,他跳起來撞開半合的門逃竄而去,真象見了鬼似的。當然,我是把握分寸的,但以後他得躲著我走是真的。

這驚叫實在太突然太驚人,他們站著的都嚇了一跳,而坐著找新隊員登記表的蒙曉燕更是直接從座位上跳起來,一把碰飛了桌上的口杯,茶水撒了一桌。

驚魂剛定,大家你看看我,我看著你,一臉的不解。我連手指都沒動,就一個眼神就讓他這樣?這也太讓人夷非所思了!不過,他們沒直接與我帶著怒氣的眼神對視,是不可能親身體會到這種純精神上的攻擊的。他們還是馬上把目光鎖定了我。

硬的來完了,那就該換軟的了。我馬上又換上春風般的笑臉,至於他們怎麼看我這個表情,那是他們的事了。“那麼激動幹嘛?只不過一個學弟加入吧!”我說著又委婉解釋道:“沒事!都說我的目光有時很鋒利的。”

他們有發呆、有苦思、有釋然,但就是沒人攔我,很快就辦好了新隊員手續。好了,從此就與我無關了。

熱氣團在修練了十七天後也達到了難有寸進的境地,比我想象的要早了很多。但可以透過這個關口的感覺更強烈了,方法就像隔著一層紙,一捅就可以破。心中不由竄起一種一鼓作氣,衝破這個關口的衝動,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毫毛直豎。第六感的反應這麼強烈?我幾乎可以肯定那過去就是兇險無比的境地,我一陣後怕。對了,為什麼衝動會那麼強烈?這麼急功近利可不象以前的我啊!難道是這種神秘的內功在潛移默化地改變我的性格?

不想了!現在應該可以修練那曾讓我走火入魔的神功了吧?要再出現意外怎麼辦?那就是天亡我也,是命運與我開了個玩笑。從此就保持這個狀態?那是沒練過的人的想法,我已經越來越覺得難以控制自己的心神了,但又有一種感覺: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個合練。

萬一真要?今天還是不了!晚上還是寫幾封遺書吧,萬一真要有個三長二短也算有個交待。但明天一定要練,老實說我實在很期待。

寫給家裡的,主要勸勉父母他們不要太悲傷,還有弟弟。

寫給若藍的,告訴她我真的愛她!讓她忘了我這個“哥哥”,並堅強尋找自己的夢。

寫給師父他們的,主要是感激他們對我的照顧,並表明我身上發生的一切只是我個人的行為與他們無關。對了,真要死在這裡,以後誰還敢住?明天還是到後花園深處的樹叢中去練吧!

第二天晚上9:30多,內院裡也只有齊管家的房間燈還亮著,不知在幹什麼。雖然當空明月彎彎,但深更半夜的讓人看見不把我當賊才怪。我仔細檢視了幾遍,確定沒人才往後花園深處閃去。

盤膝坐在樹叢間的草坪上,高大的樹下只有小蟲的叫聲,環境十分適合修練。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