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刑期裡的,這樣才能收到最佳效果。
很快獲得資訊,兩天後傍晚時分會有七輛馬車的貨從阿茲臺克運到,屆時由一正一副兩個中隊長率32人壓貨。我馬上讓阿土魯提前通知沙棘與馬蕭風他們,準備好人馬,權當練兵。
兩天後的傍晚,我們33人全部蒙面人打扮,分組在必經小路兩邊的草叢中靜靜潛伏起來。我們是以逸待勞、埋伏突襲,對方是長途遠涉、毫無防備,人數說起來還佔優勢,如果還不能速戰速決,大獲全勝,那不如宰宰喂老虎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遠遠看到晚霞中的黑月旗,馬上讓他們固定絆馬索,準備弓箭,自己則手提得大哥沒有帶去的“易食”,冷冷注視著。咦!怎麼會多了一輛?我看到疾馳而來的是八輛馬車,應該是邊離復推算有誤差了。一馬當先的是隊長副手,隊長應該在車子兩側的。。。。。。是這個了!我立即根據神色氣質鎖定了第五輛馬車右側的一個大漢。
車隊很快進入“易食”的射程之內,我冷靜拉弓默默計算著距離,150米。。。100米。。。80米。。。50米。。。40米。。。前面開道的馬匹離開最近的絆馬索只有十米距離的時刻,拉弦的手指突然一鬆,一聲裂帛,箭如奔雷般往隊長胸口直射而去。
這是沒有任何徵兆的突襲,又是近距離的強橫一箭,對方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有意義的動作,箭就透胸而入,帶出一蓬血雨釘入地下。急遽的弓弦聲催命般響起,剎不住的馬匹在絆馬索下轟然倒地,頓時破空聲、慘叫聲、怒吼聲與馬的悲嘶在夕陽最後的余光中交織成一曲天地悲歌,而死傷一下子就過半了。
最前的馬車突然被開啟,一個大光球疾滾而來,“叮叮噹噹”聲中箭矢全被磕飛。訓練有素的餘眾沒有作鳥獸散,而是趁著光球吸引注意,馬上借交錯的馬車穩住陣腳,重新組織力量。我回弓就是霹靂一箭,“叮”一聲響,光球立即消散,出現一個身材修長勻稱的男子,那陰翳的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手中的蛇形劍如閃電般劈到。一箭就知道實力差距幾個級別之外,一被他的劍碰上,沒有人可以見到明天的太陽。
“撤!”我當機立斷,一聲怒吼,虛刀迎上。
“轟!”一聲,真氣狂卷而入,喉頭一甜,內臟立遭重創,要不是虛招以待,明年的今天就是祭日。
我刀芒暴長,手中疾竄出兩道帶著微妙弧度的光環,這才堪堪擋住他順勢一格。腳掌猛一發力,身子倒飛激射而出,蛇形劍頓如毒蛇出洞般疾迫而來,帶著令人顫慄的寒氣。我在藤蔓處一蹬,身子急躍而上,蛇形劍一挑暴起,緊追不捨。一腳狠撐樹幹,身子凌空飛出,卻看到他斜飛著越來越接近。
我只覺頭皮一陣發麻,空中揮刀直下,“嚓!”一聲,刀劍頓時吸附在一起,不由竭力疾按,舍刀猛躍,奪路而逃。他一腳點地,一步十丈,如附骨之蛆般追到,輕功比我只好不差。我差點魂飛魄散,飛身撲入黝黑的樹林,憑著“火眼金睛”一撐樹幹,立即改變方向激射而去。
他一腳點在我橫撐的樹幹處,準確向我直射過來,不禁打內心深處一陣毛骨悚然,他有貓眼?幾乎是我前半秒踩在什麼地方,後半秒就是他的腳了,那應該表示他有一雙極度靈敏的耳朵,但憑什麼能夠徑直向著我逼來?連特意搞出的聲響也不能迷惑他,並且體力旺盛如機器人似的,我突然改變方向的上躥下跳、橫飛斜蕩並不能消耗他的體能。
真他媽的邪門!這還是人嗎?我已經好幾次出現險象,驚出我一身冷汗,照這樣下去遲早命喪當場。如何甩掉這毒蛇尾巴?河流!腦中亮光突然一閃,立即想到了來路上的河流,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就看能不能活著到達那裡了。我打足全部精神,使出渾身解數,東拐西繞著往來的方向激射而去。
忽然,跳上樹冠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