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到這世上真有這奇術,我便心滿意足了,怎敢有非分之想。不過我卻好奇,小夥子你究竟從那裡學會了這門石針治療法之法和一身的中醫醫術的呢?”
周逸才彷彿早知道他有此一問,便道:“我從一本醫經上看到的,自個研究,弄出了些心德。”
“能否將這部醫經借給我一看……”話到這裡,那老者啞然而止,這等寶書,周逸才縱然有,又怎會輕易的給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看,但他目光閃動的盡是期待之色。
周逸才暗暗一笑,這醫經借是不能借給人看的,除非你去了地獄,剛好又碰上了周逸才。還有一絲可能,但想在人間觀看胡青牛傳給他的醫經,這是不可的事了。
那老者見周逸才沉吟,還以為他是在猶豫,心頭湧起一絲希望,斷然的道:“如果小兄弟能將這部醫給過我研究一下,我願花一千萬的代價……不,兩千萬,我也願意。”稱乎又是一變,改為小兄弟。
周逸才心頭一顫,沒有想這老人會這麼說話。
一側的那女孩機智的介入道:“周先生。這位便是我們靜安堂的老總,我是他孫女易蓉,我爺爺說了兩千萬,絕對會說話算話。”
那老者目不轉睛,直盯著周逸才的臉上,希望他能答應下來。
“對不起,那部醫經不小心被我燒掉了。”周逸才斷然的道。兩千萬就想看一看蝶谷醫仙胡青牛的醫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而周逸才的這一說法,確是有點狗血,這麼寶貴的東西,怎會不小心被燒掉?
易蓉臉上頗有怒色,語氣有些發冷的道:“周先生,我們是誠心誠意的想和你交易,希望你也拿出你的誠意來。縱然醫經被你燒了,難道你就沒將醫經上的東西記在腦子時嗎?就不能將其寫出來嗎?”厲聲厲氣,有種盛氣凌人的感覺。
周逸才神色一動,雙眼眯成了一線,眼中亦有絲火意,朗聲道:“不好意思,不管你們有沒有誠意,這與我無關,就算醫經上的東西,被我記在腦中又怎樣,跟你沒關係。我是來買東西的,不是來賣醫經的,這一點請你得分清楚弄明白,至於其它的事,你無權過問我。當然,你們也可以不賣給我針。”
“你……”易蓉欲要爆起,一聲冷哼自那老者嘴裡響了起來,截斷她話道:“蓉兒,去三樓將我那兩副金銀雙針取來,送給這位小兄弟吧!”
易蓉朝周逸才怒視一眼後,震驚的道:“爺爺,這兩副針可是你的寶貝啊!怎可易輕的送給一個毫無關素的陌生人呢?我記得上次爸爸來你這兒借,你可都沒給啊?”
那老者又是冷哼一聲道:“我讓你去取來,你便給我去。羅嗦什麼?難道你沒聽到我的話嗎?”
易蓉一呆之後,臉上湧起無盡的委屈一般,惡狠狠的瞪了周逸才一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了。周逸才渾然不在意,也想瞧瞧到底是兩副怎樣的針,讓這老者當成寶貝,就連親生兒子不借,都不給。
那老者啞然一笑,道:“小兄弟別見怪,蓉兒就是這性子,但她心地還是很善良的。”
周逸才哂然的道:“我也並沒放在心上。”確實,易蓉的話雖然不客氣,但周逸才卻不想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生氣,一是沒必要,二是生氣也無用,反會使自己心煩。
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亦然不是周逸才的性子,犯不著為了幾句爭執而令自己不開心。
“我姓易,易難行。”那老者猶豫了一下,不死心的問道:“那部醫經,真的被小兄弟你燒了嗎?”
“確實是這樣。”周逸才語氣不容人置疑的道,不管易難行相不相信,他就是一口咬死,這醫經被他毀了,而且他又是實話實說,因為這世間上本就沒這本醫經,只有地獄才會有。
易難行幽幽的嘆了口氣,這種絕世醫經,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