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就到了傍晚,西下的太陽好似在嘲笑我的勞累,周圍的溫度雖然清爽,但是爬到山頂之後,全身依舊是滿身汗水,開始小腹本來還在散發著餘熱,但是不知道多久前,這股餘熱就消失不見了。 手腳並用的爬上山頂之後,四處張望,發現山頂的花草並沒有多高,反而能剛剛蓋過腳背,山頂的樹也不太多,一眼望去居然讓我有一種到了草原的感覺,在不遠處的地上還有一個大約二十多米的橢圓形的路,但是這個路是圓環封閉的,而且是這麼大的一個橢圓形,我頓時覺得很奇怪,向著路的方向走了過去,到了路上,蹲下身仔細檢視,發現確實像人走的路,難道有人在這裡鬼打牆了?瘋狂繞圈?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心裡並沒有特別害怕。 再次直起身子,視線朝遠處看去,發現還有更高的山,高山穿插在雲霧之中,好似仙境一般,山頂雖然有夕陽的餘暉照射,但是卻沒有多少炎熱的感覺,隨著一陣陣涼風吹過,居然讓我打了個冷顫。 我抬頭看向正上方的天空,看了看遠處的高山,又低頭看向山下的樹林,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除了那塊大火地的牌子,真是沒有一絲會有人出現的徵兆。 什麼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能現在這種狀態形容我一點都不過分吧,我不禁心想:‘師兄他們真的能找到我嗎?我是應該在原地等著,還是繼續自己找出路?’ 我反覆的想著這兩個問題,不經意的念出了聲音。 夕陽的餘暉消散得特別快,我一邊在山頂開始踱步,一邊唸叨著怎麼辦,感覺四周的光亮開始慢慢減少,我抬頭看向西北方落下的太陽,發現太陽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體型暴露在山上,我看到這裡心裡就更加急躁,:‘人呢?人呢?算求,我還是自己找出路,我想一哈(下),剛剛我是出門右拐,我們道觀坐北朝南,我應該是朝著西方狂奔的,幾乎是一直在向前衝,好像還跳了懸崖,還走了吊橋,跑過了水壇,中間好像還路過旅遊景點,我**的不會跑到阿壩州了吧??不可能,不可能,我應該只跑了一上午,半天的時間怎麼可能,我應該還在山上,只是不知道具體位置,算了,算了,晚上太冷了,我先找點柴火生個火,山頂亮堂一點,師兄他們也好發現我一些。’ 想著我就向著開始上山的路走去,因為過來的時候我看到路上有很多倒了的樹木,有一些樹枝好像是比較乾燥的,正好可以用鑽木取火。 走了好一會兒,我就到了倒地的樹旁,到了跟前我才發現,剛剛路過看起來是乾燥的樹木,結果全是水露露的,摸著表皮手感居然還有水漬,嘆了口氣,又準備轉身向山頂走去。 我抬頭再次看向山頂,發現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四周也還是能看到吹拂擺動的樹枝,因為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心想:“還好,要是下個雨我就完蛋了,還是繼續到山頂去等師兄他們算了。” 每走兩步,我就抬頭朝著山頂的位置望一眼,走了大概五分鐘,我再次抬頭望向山頂,發現山頂居然有幾個人影在走動,我欣喜若狂,斷定是師兄他們找到了我,我一邊大喊師兄,一邊連滾帶爬的朝著山頂狂奔,跑著跑著我開始感覺不對勁,師兄他們來應該要帶手電筒啊,這安靜的夜晚只有昆蟲的叫聲和偶爾傳出的鳥叫,我的聲音他們應該也能聽見,為什麼不朝著我這邊過來?反而是我發出聲音之後全部現在原地不動?因為天色比較黑,距離大概在三百米左右,我也看不清楚人形黑影是正面對著我還是背面對著我,我開始放緩了腳步,仔細數了數山頂的黑影:‘1,2, 3,4,5,6, 7,8,9’一共有九個黑影,自從我發出聲音之後,到現在全部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我愈發的感覺到不對勁,渾身因為緊張而打起了冷顫。 我開始慢慢半貓著腰,降到和草叢一樣的高度,虛著眼睛仔細的盯著山頂上的黑影,黑影還是直直得站著,我正想著是向山下跑去還是原地不動的時候,一陣輕微的貓叫在我身邊響起,我猛的低頭一看,發現居然是三師兄帶回道觀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