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心中再無一絲怯懦,而二師兄已經將左手平放端在身前,我定睛一看,發現他的手中是一個八卦鏡。 只見二師兄將八卦鏡迅速舉起,對著殭屍的面門便拍了上去,我連忙跑到了殭屍的身後,不敢再用裸絞把殭屍給控制住,於是雙手直接把殭屍連同著它的兩隻雙手給抱在懷裡,同時右腳在後左腳在前形成一個小弓步的動作,抵住殭屍不讓它後退。 我的視線越過殭屍的肩膀,發現那面比二師兄的手掌要大得多的八卦鏡並沒有掉在地上,從八卦鏡的鏡子裡我看見了殭屍臉上痛苦的表情,並且能清楚的看到,鏡子裡殭屍臉上還不停的散發著黑氣。 我感覺殭屍的注意力似乎並不在我的身上,雖然有後退的力量,但是一點都不強烈,只見它的頭瘋狂的扭動,而二師兄手上的八卦鏡也離它越來越近,雖然我不知道這塊鏡子到底到底能不能把它給制服,但是看殭屍這個情況,再加上二師兄的判斷,應該是問題不大,想到這裡,於是我便勒得更緊了。 “咻!!!!” 同樣的寒光再次從不知道什麼位置射了出來,不偏不倚的將八卦鏡的正面給擊得粉碎,同時匕首穿過已經破碎的八卦鏡,將二師兄得左手也穿透,而匕首則剛好停留在二師兄得手上,就像穿著一根燒烤一樣。 我看到這裡,大吃一驚,從剛剛我就知道,暗處一定有人與我們作對,這接二連三得搗亂,明顯是想將我們置於死地,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綽尼瑪!!!” 八卦鏡應聲而碎,鮮血的流出似乎刺激得殭屍更加興奮,我猛然感覺自己的雙手上傳來一股巨大的掙脫力,從鏡子破碎到我已經快支撐不住,只過去了兩三秒,殭屍猛地從我懷中掙脫。 雙手一伸朝著二師兄得脖子便刺了過去,二師兄此時雙手已經被廢,但是左臂尚能活動,連忙抬起左臂,將直衝過來的雙手給拍向一邊,同時一個閃身朝著我的左邊連跑帶爬的退了出去。 “怎麼辦!”我心急如焚,場上好像只有我還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得。 我轉頭看向二師兄,發現他臉色似乎有點不對勁,可能是剛剛手指插進肌肉之後,屍毒順著血液已經開始運轉,此時二師兄已經坐在地上,渾身冒著汗,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抬起被匕首穿透的左手,柔聲得說道:“快......快畫符,鎮屍符。” 我當然知道該畫符,就在我伸手剛把符紙取出來的時候,那個殭屍再次又朝我撲了過來。 因為殭屍這種生物能明顯地感覺到場上的人,誰對我抓住他最具有威脅性,誰的陽氣最足,目前為止老馬與朱老闆都已暈倒,二師兄也被屍毒染身,就只剩我這個年輕小夥子陽氣足夠。 我連忙朝後退了兩步,想要再次從黃布袋裡取出毛筆,但是時間已經刻不容緩,殭屍轉眼就逼到了我的眼前,我連忙抬起右腳對著殭屍得胸口便蹬了過去。 這一腳就像是蹬在鋼板上一樣,震得我的右腿一陣發麻,但是索性還是將它蹬得朝後倒了過去。 我抓住這來之不易的間隙將毛筆給抽了出來,迅速塞進口中,用口水先將毛筆給沾溼,再用大拇指挑開中指上的血疤,用毛筆迅速在中指上滾動一圈,接著連忙用右手拿著毛筆,左手平坦符紙,迅速在上面一邊寫一邊唸到:“天猷天猷,猛烈語侯,上朝金闕,下臨九州島,符由心生,鬼哭神愁,逢妖力斬,遇鬼擒收,神符所向,不得停留,急急如律令!” 在唸咒畫符得同時,我也腳踏玉清伏魔罡,此罡步為‘鬼祟邪魔不可當,欲傳驅治用此罡,玄行飛步神欽伏,萬鬼千妖盡滅亡。’ 這個罡步共有十五步,分為橫著四排豎著五排,就像一‘弓’字,但是在左下角有單獨的幾個額外的步伐。 我將符咒寫好之後,此時殭屍也一個彈身再次站了起來,我不知道我所踩罡步到底有沒有問題,但是這些基礎的步伐咒語都是要經過千錘百煉,在道觀裡不停的演示學習,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我把毛筆捏在右手,左手的符咒瞄著殭屍的額頭便伸了過去。 “啪!” 符咒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它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