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明在聽到是用銅葫蘆之後,連忙抬起右手伸出食指高興的對著我說道:“嗨呀,我就想的是這個東西!” 在解釋完這個陰魂淚之後,我便繼續指著頭頂的東西對他問道:“然後呢?” 他在聽完我的解釋之後,似乎變得十分喜悅,嬉笑著對我說道:“先謝謝道兄了,我繼續。” “其實這個鏡片膜和皮幕是缺一不可的,這個東西主要是看,人體中的炁流動的趨勢的。” 我一開始並沒有聽懂,皺著眉,用右手摸著臉頰,疑惑的重複道:“啥?啥意思?能看到炁是什麼意思?” 陳宏明在聽完我這句話之後,反而是頓了頓,疑惑的看著我,加強語氣的對我說道:“炁啊,經脈裡的東西,你可能不知道吧???” 我恍然大悟,其實最開始我是聽出來他說的話,但是卻有點不敢相信,因為在我的認知中,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裝置可以直接觀測到,人體中經脈,乃至炁,所以在他說出來之後,我一度懷疑我是不是理解錯了。 但是在他確認了之後,我內心依舊是不敢相信,抬著頭看了看投影儀,又偏過頭看了看投影幕,搖著頭對他回道:“我倒是知道經脈,炁是什麼東西,但是你說就這兩個東西能看見經脈和炁的話,我不信。”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他又變得煩躁了起來,看到這裡的我不由的想到:‘看樣子,這人比較容易吃激將法啊。’ 我看著他的模樣,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得在原地抓耳撓腮,我連忙給他一個臺階下,因為我確實想要看看這東西是不是真的能看到人身上的經脈,於是連忙伸出右手,示意他不要著急:“陳兄,別急,冷靜,我信,我信了,但是說實話,我活了這麼久,這東西我是挺都沒聽過。” “而這一次,你說這東西能見鬼,我都信,但是經脈。。。嘿嘿嘿。。。說實話,我信。” 雖然我是這麼說,但是表情卻故意裝作不信的表情,但是就這個舉動,反而讓他的表情變得更加扭曲。 只見他突然猛地轉身,再次朝著可以拉動投影幕的位置走去,伸出兩隻手放在拉鍊上,就像是升旗一樣,三下兩下便把投影幕給放了下來。 就在他放下投影幕之後,又立馬轉身朝著對面的窗戶旁的一個十分普通的開關按動了一下。 在他按動開關的一瞬間,只見投影儀的光,一下就投射了出來。 我看到這裡,心中升起了一絲疑惑:‘這投影儀不是要連線到什麼東西上,才能用嗎?’ 但是在他將投影儀開啟之後,一邊轉身朝著我緩步走來,一邊指著投影儀投射到投影幕上的光線對我說道:“這東西,雖然它看起來是投影用的,其實並不是投影儀,如果硬是要和某種東西關聯的話。” “這東西,更像是一個X光線機,不過這東西並不是看人體中內部骨骼和器官的,而是將你身體中的經脈,投射到這個皮幕上。” 他說到這裡,整個人已經走進了光體之中,乳白色的光就這樣照到了他的身上,我連忙轉過頭,將視線看向了他身後的影子。 但是因為投影儀掛的比較高,所以燈光照射下來的時候,他的影子只是在地上,並沒有投射到皮幕上,但是他卻在原地站著,面朝著幕布,偏著腦袋對我說道:“你看哈,這光照到地上,並沒有任何變化,但是,我往前走。。。” 說著,他便緩緩朝著前面走去。 最開始,影子便從正下方進入了幕布,在影子進入幕布的一瞬間,我就看到了明顯的異常,原本投射在地上的正常影子,慢慢的在皮幕上顯示出來的,雖然也是影子,但是在影子的上面,有著一根根十分明顯的‘管’狀通道一樣的的東西,並且這些‘管’狀通道里,還有一些類似氣體一樣的東西在流動。 特別是腦袋上,在他腦袋影子進入的一瞬間,整個影子上就像是有蜘蛛網一樣的‘管’在不停的蠕動。 我瞪著雙眼,嘴巴也不自覺的張大。 在他站在離皮幕大概只有半米左右,除了小腿下的影子沒有投射上去,整個身體已經完全投射在皮幕之上。 我的腦袋在飛速旋轉,努力的回憶起經脈圖的大概情況,伸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