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一定是用了什麼詭計的?不過他既然給我臺階下,說明他應該也是害怕了,況且現在是法治社會,如果直接起正面衝突,不一定是一個好辦法。’ ‘可惜了,本來想找個機會奪掉他的產業的,這次打草驚蛇了,怕以後就沒那麼容易了。’ 想到這裡的張萬金再次堆起了滿臉的笑容,同時對著王澤澤豎起了大拇指:“哈哈,哎呀,王總是真有智慧哈,一語中的,今天有兩位公家人在,怎麼可能是賭錢,賭錢是犯法的事情。” “我們只是娛樂一下,玩籌碼罷了,那王兄,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上去吃個飯?” 王澤澤哪裡還有心情吃飯,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狼窩。 搖了搖頭,一邊站起身子一邊笑著說到:“不了,不了,家裡還有事,本來就是擠出來的時間,現在出來也這麼久了,家裡人也擔心了。” 其實王澤澤說出這句話,完全是為了小小的警告一下在場的人,意思是有人知道自己來這裡。 並且按照王澤澤家裡的背景來說,一旦王澤澤出了什麼事情,一定會想辦法追查到底的,況且這裡還有兩個公家人。 原本張萬金想的是讓兩個公家人來做見證,壓迫王澤澤簽下欠條,但是不曾想到,這兩個公家人反而成為了王澤澤的底牌。 在聽到王澤澤的話之後,其中一位公家人苟哥發話了,只見他笑嘻嘻的來到了張萬金和王澤澤的身邊,一隻手牽起了張萬金的手,一隻手又牽起了王澤澤的手。 就像一個老好人一般,苦口婆心的對著兩人說道:“兩位兄弟,我苟*雖然有一點點社會地位,但是,我知道歸根結底,社會的安定也離不開你們企業家,社會安定了,大家才能更好的發展嘛。” 雖然苟哥只是簡單的說了一段話,但是作為當官的來說,講究的就是話裡有話。 而這一段話王澤澤和張萬金也是完全能領悟的。 先以自身所在的位置來給兩人提個醒,別給臉不要臉,再反過來說整個東北要安定一點,不要因為一些個人私慾而打破了平衡,而且看樣子,目前是安定了。 王澤澤如果從這裡出去了,看樣子還要給這兩人好處費,並且張萬金的好處費也少不了。 苟哥拉著兩人,緩步直接來到了電梯旁,繼續說道:“好了,今天不早了,我和這位王總一起走,下次再玩哈,老張。” 說著便拉著王澤澤進入了電梯,而蔚蔚和苟哥的賭女也連忙跟上,進入了電梯裡。 因為這是賭場下的電梯,並不需要用無線遙控控制,所以在進入電梯之後,電梯門便被苟哥按動。 但是王澤澤在電梯門關閉上的同時看見,原本笑嘻嘻的張萬金,眼中顯露出的狠色。 王澤澤在苟哥的護送下,很快便安全的離開了旅遊開發地,在途中,苟哥還有意無意的點撥王澤澤,示意他有空出來吃飯聊一聊。 王澤澤當然是懂得起的,在互相留下了聯絡方式之後,便各自散去了。 王澤澤在安全回到家之後,第一時間便是衝到了供奉著灰仙的房間。 氣沖沖的推開房門之後,讓王澤澤第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因為他看到了原本跪拜的紅色拜墊,此時上面正坐著一隻半人高的老鼠。 這隻老鼠渾身的黑毛猶如豬毛一般,根根分明,雖然整個房間因為佈局的原因,散發著紅色的光芒,但是卻並沒有掩蓋住拜墊上老鼠身上發亮得毛髮。 此時那隻老鼠正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金屬煙槍,在看到王澤澤推開門之後,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緩緩的吐出來一口煙霧。 王澤澤在推開門之後,也只是愣神了半秒鐘,緊接著連忙將門給帶上。 直接雙腿一軟,‘撲通’的跪拜在了地上,聲音略帶哭腔的喊到:“灰太爺啊!我差點出不來了!” 王澤澤說的嚴重,但是灰太爺怎麼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呢,反而是沒有說話,而是用菸斗輕輕的敲了敲王澤澤的頭頂。 “咚咚咚!” 三聲敲動讓王澤澤的腦袋一陣眩暈,同時似乎有什麼事情想通了一般,搖晃著腦袋就抬起了頭。 “灰太爺!灰太爺!我懂了!!!我懂了!!!” 灰太爺並沒有和王澤澤說任何一句話,而是藉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