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卡羅拉此時的車頭已經撞進了旁邊的綠化帶。 一些警察和交警正站在已經被撞廢的卡羅拉前,不停地拍著照片。 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所以周圍的群眾也不是很多,只有零散的幾個吃了燒烤的群眾,有說有笑的吃著瓜。 何水臺緩緩的來到了還在冒著熱氣的卡羅拉,心裡第一時間並沒有覺得心疼,只是在想羅豪到底有沒有什麼問題,還有羅豪到底撞到了誰。 於是何水臺看著旁邊不遠處的吃瓜群眾,笑眯眯的朝著站在路旁的幾人靠去。 “誒,兄弟,啥事哦?” “嗯?車禍多嘛,人都送醫院去了,闖紅燈呢。” “那司機呢?咋沒看到?” “跑了,那前面的公園裡面。” 何水臺順著路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車子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名叫:《體育森林公園》的牌子。 何水臺點了點頭,一邊朝著公園的地方走去一邊再次聯絡到了羅豪:“你在哪裡?” 電話那頭羅豪的聲音似乎平靜了一點,至少是沒有了哭腔:“我姑父接我走了。” 何水臺停住了準備進入公園的步伐,同時也看見公園裡有三五個警察拿著手電筒在裡面尋找:“發個位置,我來找你。” 。。。 在何水臺和羅豪等人匯合的時候,發現在場加上羅豪一共有三人,分別是羅豪,他的姑父,一個陌生的男子。 何水臺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並沒有抱怨羅豪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因為他自己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無用的,現在應該是尋找解決方法的時候。 此時,另外一名陌生的成年人開始說起了話:“這個事情,我們有關係,幾萬元就能處理了,可以不用立案。” 何水臺一聽這名男子的話,心裡就明白了一個大概,看樣子這人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號稱是能將目前這件看起來比較棘手的事情給平息下去。 接下來,這名男子不停的打著電話。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羅豪的姑父似乎並沒有採取那名男子的建議,而是對著羅豪說道:“你們先去睡一覺,明天下午的時候,再去交警隊自首嘛。” 看樣子,在何水臺還沒有來之前,姑父和羅豪便已經商量過了。 。。。 這件事情還是比較好處理,人到了,也主動承認了,因為是肇事逃逸,所以羅豪定的是全責。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羅豪這人沒有什麼錢,一時間也拿不出錢去賠償被車撞的另一人。 於是,另一名的家裡人便起訴了羅豪和車主何水臺。 兩人在法院,羅豪一人完全是包攬了所有的罪責,因為事實情況也是這樣,何水臺是完全不知道事實的情況。 “這個車,是誰的?” 何水臺:“我的。” 法官:“這個車是你借給他的?” 何水臺搖了搖頭:“不是,我當時是喝酒喝醉了,喝醉酒之後就完全不省人事了,鑰匙在哪裡我都不知道?” 法官:“那羅豪也喝酒了?” 何水臺:“責任認定書上不是寫清楚了嗎?肇事逃逸,沒有喝酒。” 這一問一答,何水臺的責任便被完全摘了個乾淨。 而法院的通告也下來了,羅豪是全責,何水臺無責。 但是,下面面臨著幾個問題。 何水臺的車,誰來賠? 對方的醫藥費,誰來賠? 羅豪沒有錢,怎麼辦? 其實這件事情,最冤枉的便是何水臺。 因為他是完全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車子被搞報廢了,因為羅豪算是好兄弟,所以第一時間也沒有起訴羅豪。 而羅豪,也因為賠償不了對方,被法院強行執行了財產,成為了黑戶。 。。。 但是,奇怪的事情在第二年發生了。 羅豪得了尿毒症,他的父親也得了尿毒症,家裡的母親也常常生病。 沒有了現實的依靠,羅豪不得已,來到了青城山,祈求得到‘神’的庇護。 當時的二師兄,因為還在不停的學習知識,所以不定時的還要去找青山道長。 在學習交流了一些風水知識之後,便看到了一臉愁容,跪在藥王殿前的羅豪。 為什麼二師兄注意到了羅豪呢? 其實注意到羅豪的並不是只有二師兄一人,一些路過的道士,一些路過的路人,都發現了這一個一直保持著跪拜姿勢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