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五天,任卡洛別說是跳了,就是拿矮人的大錘子砸,那冰層也沒有一點反應了。這裡已經十分堅固了,中午的時候,劉累捕到了一頭牙齒長得像大象一樣的白熊,熊皮硝制過之後,給任卡洛披上,任卡洛這五天以來,首次感覺到了溫暖是什麼滋味。熊皮加身的一剎那,他甚至感動的留下了熱淚,真比什麼黃袍加身還要高興!一行四人繼續朝前走,一路上,餓了捕食一些冰層上的野獸,渴了也一樣捕食野獸,因為他們早已經沒有淡水,只能喝野獸的鮮血,這倒是劉累的最愛,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嗜血”了。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幾天,眾人都已經走得有些不耐煩了,但是作為嚮導的任卡洛,還是朝南面一指:“還在前面。”回答似乎永遠不會改變,劉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越來越接近了但是就是到不了。他的心情越來越差時常莫名其妙的發火,大家都小心翼翼的避開他,儘量不要讓他生氣。
這一天,眾人眼前出現了一座火山,半截山峰似乎被削去了。火山上葉覆蓋著厚厚的冰層,天色已晚,劉累他們準備先休息了。慣例一般,劉累隨口問道:“任卡洛,還遠嗎?”他本來以為任卡洛還是那句話“再往前”,但是今天任卡洛沒有回答他。他一回頭,看見任卡洛拿著一個奇怪的儀器,像是兩個水晶球連在一起,任卡洛緊緊的盯著儀器,不知道在看著什麼。“快到了……”三人都站起來了,任卡洛抬起頭來,喟然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是的,快到了!”他一指那座火山:“就在哪裡!”劉累拔腿就要過去,柳刀絕拉住他:“天已經黑了,你今晚去了也沒用,什麼也找不到!”“是呀,反正已經在眼前了,等到明天再說吧!也不急在這一時……”劉累看看任卡洛,什麼也沒說,坐了下來。
這一夜,沒有人說話,劉累在乾燥的寒冷的夜風中,卻覺得自己的眼睛一直是溼溼的。第二天一早,天色微明,劉累挨個拍著屁股把他們三個人都叫起來,二話不說,拎起任卡洛的脖子就飛了出去,柳刀絕和權源無奈,只好冒險飛了起來。這裡的氣壓很高,氣流很亂,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可是劉累現在已經豁出去了,他將超強的能量裹在身體外面,不管什麼亂流、高壓,一口氣衝過去,天空中一顆紫色的流星瞬間劃過天際。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當你能看見山的時候,其實它還離你很遠,要是你想趕一趕,把馬累死也跑不到。劉累他們雖然看到了火山口,但是那火山距離他們的營地還著呢。劉累足足飛了快一個小時,才來到火山上面,他浮在空中朝下一看,火山口深不見底,一片黑暗。他晃晃手上的任卡洛:“就是這裡?”任卡洛點點頭:“應該是沒錯的。”劉累回頭看看權源兩個,他們還在小心翼翼的往這邊趕來,劉累有些等不及了,他把任卡洛丟在一邊:“你在這裡等著他們,我先下去看看,他們來了再讓他們一起下去!”說完不等任卡洛回話,自己縱身一躍跳了下去。任卡洛“哎哎”的叫了兩聲,再往下看,已經不見了劉累的蹤影。
任卡洛在山口守著,足足過了十幾分鍾,柳刀絕和權源才姍姍來遲。任卡洛嘴裡抱怨:“你們怎麼不快點,害得我在這裡受凍。”柳刀絕問道:“劉累呢?”任卡洛指指火山口:“人家等不及你們,自己下去了。”“我們怎麼辦?”權源問道。“什麼怎麼辦,自然是跟下去了!”
柳刀絕和權源一人抓住任卡洛的一隻胳膊,架起他朝下飛去。火山口很大,直徑大約有一千多米,難得的是,它朝下竟然沒有什麼明顯的縮小,山下是直直的一個圓筒。開始的時候,周圍的岩石都是冰凌覆蓋,漸漸的隨著高度的減低,冰凌越來越薄,到最後竟然完全是裸露的岩石,而且氣溫越來越高,漸漸的讓人有一種溫暖的感覺。柳刀絕和權源以及任卡洛都莫名其妙,他們不知到地熱的存在,自然難以理解這個現象。在距離山頂幾百米的地方,已經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