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十分清爽吧……”東嶽清搖搖頭無奈道:“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這些日子以來吸風飲露,日子過得到也愜意,只是這口舌之慾難耐,時常想起我的茶壺和那些美味。每次忍不住了我便去酒店裡住上一陣子——當然是免費的了……哈哈哈……”
東嶽清爽朗的笑聲中,劉累也笑了,以前東嶽清是不會這麼笑的,他的笑一貫都是含蓄而優雅的,但是現在,他可以毫不顧忌的大笑,可以在沒有錢而又想吃東西的時候行樑上君子之術,劉累知道,東嶽清已經真的大徹大悟了,他的武學修為又高深了一層。
劉累領著東嶽清來到一家茶館,這是全西爾城最好的一家,不但茶好、環境好,而且沖茶的茶葉也是全世界最好的茶種,負責醅茶的人,也都是清新秀麗的女孩子。品茶四要進本上齊全了。東嶽清顯然很滿意劉累的安排,他早已經坐不住了,自從一進到茶林裡面,聞到茶葉的清香,他的屁股就好像長了痔瘡,坐不住了。劉累端起茶杯,遞給東嶽清一杯,東嶽清接過來放在鼻子下面輕輕的聞聞,享受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西墜大陸牧鹿嶺出產的銀葉蛇箭,六大名茶之一,香味清雅,似松林書聲——好茶好茶!”他小小的呷了一口氣,細細的品了很久才嚥下去,然後不住的搖頭:“這種好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喝到了!”劉累端起另外一杯茶遞給他,東嶽清再聞一下,閉著眼睛久久不願把那口茶氣吐出來:“日出大陸南方密雨谷三月份出產的寶樹茶,也是六大名茶之一,香味神秘,似古寺禪聲!”東嶽清放下杯子,看了半天,嘴裡喃喃的自言自語:“該怎麼喝呢?嘴裡又是銀葉蛇箭的味道,又是寶樹茶的味道,豈不是很浪費?”
劉累狡猾的笑了,東嶽清看見他的笑,頓時明白過來,劉累再故意捉弄自己,不由得伸手指指劉累笑罵道:“好你個……你成心的是不是?”劉累笑著擺擺手:“玩笑玩笑,以後你要是想喝茶,只管到我這裡來。我在日出大陸,在西爾港還要住很長一段時間,你有得茶喝了——不過不要來的太勤喲!”東嶽清爽快地說道:“好,我正愁沒有地方去喝茶,以前的那些老朋友現在是不敢去了……”“怎麼了?”劉累奇怪的問道:“他們應該不是那種俗氣之人吧?”
東嶽清搖搖頭,他伸手卷起竹子編織的窗簾,看看窗外,這扇窗子正對著希爾港的碼頭,碼頭上的工人正在搬運著一塑塑神像,神像很沉重,搬運工們儘管身強力壯,但是也一個個吃力的彎下了腰。東嶽清指著那些搬運工說道:“你看到了吧,我以前和他們一樣,甚至比他們還累,因為我被揹負的神像太多了,太沉重了,其中最沉的一塑神像,就是這天下第一武學大師的名號——它們壓得我舉步維艱,不能夠在武學的道路上再繼續向前。”東嶽清站在視窗,又恢復了那種飄灑的氣質,劉累走到視窗和他並排站在一起,兩人一個飄逸一個優雅,相得益彰,一時間竟然誰也比不下去誰。
東嶽清莞爾一笑,走回自己的座位,伸手端起寶樹茶喝了一口:“但是和稷陵下一戰,讓我擺脫了這些束縛,放下了那些雕像,我想在,又可以去全力追求我所崇尚的武學之道,他們雖然都不是俗人,不會洩露我的行蹤,但是他們會讓我想起來我的那些神像!”東嶽清說完,又端起銀葉蛇箭喝了一口,然後狡猾的一笑對劉累說道:“我兩種茶摻在一起喝,有了對比,茶的香味反而更明顯!”
劉累搖搖頭笑笑,示意拿你沒辦法。“那羅亞帝國怎麼辦?你就這麼放手不管了?”劉累問道。東嶽清放下茶杯搖搖頭:“武學是沒有國界的,武者不是戰爭的工具,我不想再插手戰爭了,我現在要做的事情,比拯救一個國家更偉大,我可以拯救整個世界,甚至對於後世,影響深遠!”劉累點點頭,看來他真的頓悟了。
“如果是那樣,你為什麼害怕去見以前的老朋友?他們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