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通敵的證據準備好了嗎?”馬一平又問。“書信和地圖我都準備好了,保證沒問題!”“好,你立即去準備,這個人身手不凡,我們要小心!”“您放心,我已經花大價錢僱了最優秀的殺手,外圍還有我們三千甲士,保證萬無一失!”
權源早上起來,窗外的大樹上突然落下來一個黑影,直接從窗戶裡鑽進了權源的房間,跪在地上說道:“主人,密報!”他雙手呈上一張紙條,權源接過來開啟一看,頓時神色一變!他將紙條揉在手裡,揹著手在房間內走來走去,深鎖著眉頭想了很久才開口說道:“立即銷燬這件事情的一切相關資料和記錄,就當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是!”黑衣人一點頭出去了。權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顯得焦躁不安。
柳刀絕應該能夠收拾馬一平,馬一平雖然安排了絕殺陣,可是他不知道,柳刀絕是不死之身,就算是重傷,也不會死。這次恰好可以借柳刀絕之手除掉自從征服南部以來一直居功自大的馬一平,而自己又不擔責任。
權源心中打著算盤,只是心中覺得有些對不起柳刀絕,雖然自己並不是主動地利用他,但是畢竟有些對不起朋友。他有些歉意地在心中向柳刀絕道歉,仰頭望望窗外,天色已經大亮,傭人進來請他用早膳,權源沒有心情,擺擺手讓傭人下去,門外突然飛快的衝進來一個人,倒頭跪倒在地:“將軍!大事不好,柳刀絕將軍把馬一平將軍殺了!”權源大驚失色:“什麼!”
這一次戲分作足,權源飛快的帶人到了現場,柳刀絕站在一條長街上,外邊圍滿了身穿復國軍制服計程車兵,長街上,開了一條長達三十餘丈的長溝,柳刀絕站在壕溝的這一端,他的左側幾米,一個肩挑的攤子散落在地上,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瑟瑟的抱著頭縮在一邊。長壕的那一頭,馬一平和幾個部下倒在地上,長壕的兩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個手持兵器平民打扮的人。
權源看了一下,外圍計程車兵都是馬一平的親信,人人看起來都很義憤,但是此刻的柳刀絕,單手持刀,傲然而立,彷彿戰神一般的神威不可冒犯,他們都沒有勇氣衝上去!劉刀絕看到權源來了,設麼也沒有說,權源連忙來到他的身邊問道:“刀絕,這是怎麼回事?”柳刀絕還沒有說話,旁邊計程車兵叫了起來:“他通敵賣國,被馬將軍發現,就恃強殺了馬將軍!這個人不是羅亞人,不能信他!”權源瞪了那個士兵一眼,士兵雖很害怕,但還是強自說道:“證據就在老頭身上,有柳刀絕通敵書信為證!”柳刀絕看了權源一眼,轉身朝身邊那個瑟瑟發抖的老者沉聲說道:“葛老丈,你在此地擺攤,一月之前有地痞兵癩惹事,我路過此地出手助你;一月以來,我日日來此,就是怕你再被他們報復!你言老妻久病,無錢醫治,我為你出資治癒老妻頑疾,你就這樣報答柳某!”
葛姓老漢突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不住的給劉刀絕磕頭:“柳將軍,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呀!都是那個人,他以我老伴性命要挾,我不敢不答應啊!柳將軍,我對不起你!”他爬到權源身邊,拉住權源的褲子說道:“權將軍,我說實話:是那個人拿來的這些書信,交待我就說是柳將軍的!我對不起柳將軍……”所有的人都看到,葛老漢指的那人,是躺在馬一平身邊的一個人,他們都認識,是馬一平的一個軍師!
頓時長街譁然,劉刀絕此刻收起蒼穹一言不發的走了。所過之處無人敢攔,任由他緩步而去。士兵們都沒有想到竟然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權源黑著臉,掃視了周圍計程車兵一眼,重重的哼了一聲怒喝道:“還不給我滾回營去!”
這件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權源借調查之機,將馬一平的一眾黨羽下獄,關聯密切的,都被治罪,關係不深的,關了幾天再放出來,一時之間馬一平的勢力被完全肅清!
一切塵埃落定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