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理。”
“不過,你們之前有沒有聽說過關於那個陵光的事兒?我記得不是有人說他會是盛源大世界這一代最有可能飛昇之人?而且還說會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飛昇強者?”
“我也聽說過這件事。他今年應該二十三了吧?總是聽說他年少有為天賦奇高,那他現在是什麼修為?”
“不知道啊,聽說他好像從未在其他人面前顯露過自己的真實實力,不會是在騙人吧?要不然怎麼還沒有飛昇?”
“噓,你不要命了?敢說人家的壞話?而且飛昇是那麼簡單的事嗎?”
“放心,這種大宗弟子很講究名聲的,就算我說了又能怎麼樣?難道他還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教訓我?”
“不是這個,你……”
就在這一刻,一道明亮的劍光一閃而過,那正大放厥詞的修士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就是一片血紅。
停頓了半個呼吸時間他才反應過來,一聲慘叫從喉中發出,這人捂住自己的眼睛,幾乎要痛的暈過去。
周圍其他人都唰的將眼神對準了那個動手的女修。
就連一直走在前面的明王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這個小姑娘倒是心狠手辣的很啊。這一下,那修士的眼睛估計得好長時間才能恢復了。這是應該慶幸她沒有用無法恢復的毒藥嗎?
此時,那個修士的同伴忍不住為他叫屈。
“這位道友,他又沒有得罪你,為何要下如此狠手?”
“他是沒有得罪我,但是他暗中說道子的謠言,難道不該打嗎?還是你敢將他剛剛說的話重複一遍?”
還是算了。他們雖然想給自己的同伴叫屈,但是卻不想因此得罪上寰宗,所以大家也只能暗暗的瞪幾眼那個女修,不敢再說話。
但是那個被劃傷眼睛的修士卻管不了那麼多。
“你有什麼資格替道子教訓我?就算我說錯了話,道子都沒有發話,你憑什麼刺瞎我的眼?!身為上寰宗弟子,堂堂一品宗門之徒,就是這樣隨意傷人的?”
谷笙冷冷的盯著那個人,手中靈劍發出陣陣嗡鳴,看那樣子,似乎隨時都能再給那人一劍。
那人緊張極了,只能看向道子陵光。
“道子,您就眼睜睜看著她作惡?”
陵光看一眼谷笙,以往這個時候,他早就出言阻止谷笙的肆意妄為,但現在,他先是打量了一下那個修士,才喝止谷笙。
“不得無禮。”
“是。”
本想像只瘋狗一樣狠狠地盯著那個修士的谷笙令行禁止,立即收起了手中的靈劍,乖巧的跟在陵光身後,完全看不出來就在幾個呼吸之前她拿著靈劍刺瞎了另外一個修士的眼睛,就因為他說了幾句對陵光不敬的話。
周圍的那些修士,包括上寰宗弟子都忍不住離他遠了一點兒。他們自然也很尊敬大師兄,但總歸還有自己的思想,不像谷笙,她似乎沒有自己的思想一樣,一心一意只向著大師兄。以前還覺得這人心思深沉,為了接近大師兄無所不用其極,但現在想想,若是他們也能做到這個份上,大師兄或許也會對他們另眼相看。但問題是,他們能做到這個程度嗎?
想到這裡,眾人忍不住暗中搖了搖頭。應該是做不到的,這種完全沒有自我的崇拜太過沉重,修士都向往自由,他們做不到。所以才漸漸覺得,谷笙還真是了不起啊。
那個眼睛依舊一片血紅的修士無法,只能自己悻悻的準備離開,但是陵光叫住了他,還贈送了一瓶上好的丹藥。
“終還是我們上寰宗弟子行事不端,這才叫道友受傷,這是一些丹藥,如果還是不能治好,儘管來找。”
話是這麼說,但是有誰敢再來找一次?那個修士拿到補償已經不會再說什麼了,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