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牌周圍的環境,然後所有的影像就在接受者那裡一一回放。它類似於一個微型的傳送陣,只是傳送的是影像而已!”
“而佈置陣法的手法上,有很濃郁的脂粉氣,由此我斷定這人就是霍叢焱的身後之人!”
練呈如與木方和兩人有些目瞪口呆,他們想到了其中必有蹊蹺之處,卻不曾意識到晏翰池的手中之物會內有玄機。
木方和倒是知道劉君懷的映象世界的存在,那練呈如卻是對此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你是如何窺探到玉牌之內的情形?”
劉君懷將映象世界乃是天眼通的特有功效講了出來,練呈如恍然道:“天眼通還真是奇妙得緊!這可是神級的作弊手段了!看來那人在玉牌之上布出的禁制並不高明,竟然阻隔不了天眼通的透視!”
劉君懷笑道,“那外面的禁制的確不太高明,但是一旦破解了它,裡面的陣法也就一同破壞了,那人可是曉得內中的秘密被我們發現,以此進行反制的話,主動權瞬時就易手了!”
木方和樂道,“那又怎樣?現在不是同樣被我們察覺了!”
劉君懷道,“這人的心機很深,設定的圈套一環套一環。我想她的最終目的是利用那兩片地圖,來吸引我前去某一處地方,然後便掉入他們的圈套了!”
“的確如此!君懷,你是怎樣意識到這裡面有圈套的,我是講在發現玉牌裡的陣法以前!”練呈如笑著問道。
劉君懷回答:“就在那人給晏翰池指定的一年的期限上!因為這期限的制定有些畫蛇添足了,應該不是霍叢焱身後之人的本意,而是那人給霍叢焱所佈置的期限,沒想到霍叢焱原封講給了晏翰池!”
“根據那部竊取兩成靈氣的陣法來看,只要幾個月,永珍宗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出靈氣的流失,這一年的期限若不是那人的原意,便是霍叢焱不瞭解陣法的內中原理,多出來的幾個月是他的擅自主張!”
練呈如還是很佩服劉君懷的,小小年紀,但是在一個數字上就看出了這許多的問題,“也不盡然!也許這就是那人的聰睿之處,一年的期限就是她的陷阱所在,或者講是整個事件的玄機!那人根本的目的就是希望我們在期限問題上糾結,這根本就是有意而為之!”
“你是說那個女人故意用一年的期限來迷惑我們?”木方和訝異的道。
“可以這麼講,只是這中間出了劉君懷僅僅幾日就發現陣法的變化,這樣一個巨大變故!她的真實目的很可能就在利用這個期限,將我們引入歧途。他們會想到我們能夠猜測出有陷阱的存在,這個期限的限定,就是要我們誤以為他們的陷阱還在佈置當中。”
“他們在催促我們立即動手,而且陷阱就在鳳儀宗之內,相必是個很險惡的計劃,我們需要先行弄清楚這個陷阱的真面目,才可以進行反制!”練呈如分析道。
劉君懷沉下心來思慮了好一會兒,“那就是講他們的計劃根本不懼星天議會的參與進來,說明了陷阱的佈置很有可能是一個巨大的工程,所以陷阱的位置也只會是山谷、火藥、塌陷等效果的集中之地,只是如此顯而易見的能夠猜測出來,那些人還如此的有恃無恐,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練呈如笑道,“很好,你能夠聯想到此處,不妨再做一下更為大膽的猜測!”
劉君懷的眼神中顯露出一抹迷惑,良久後他的雙眸一陣閃亮,“您是懷疑這整件事情與弒血盟有關係?”
練呈如點點頭,“很有可能!在明知你手中有渡劫期實力的傀儡,而依舊進行如此繁雜、浩大的佈置,只能說明他們有強大的底氣,我想你在探明瞭詳情後需要去漢疆一趟了,但行蹤必須要隱秘,進出石界碑不能使用九龍令牌!”
劉君懷的表情有一些激奮,“漢疆能不驚動那是最好,弒血盟在那裡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