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藥引?”
“就是我們島主在練陰陽大法,大法練至大成幾年了難有突破,最近他不知道聽誰說的,需要有武功的處男處女之身做藥引煉丹補身,大法才能有所突破,明年的三月三,我們島主想要在江南武林盟主大會上大展身手。可是有武功的處男好找,武功高強的處女就不好找了,所以在下就往玉靈門來了,到了永興鎮天太冷才起了邪念搶了一個姑娘過來,就碰到您了,葉少俠,在下什麼沒來得及做,饒命……”
葉楓聽到這裡再也幽默不起來了,這幫雜碎更可惡,竟然拿人做藥引來練功,這不是傷天害理嗎?島主都這樣,陰陽門肯定也沒什麼好東西,更可惡的是竟然打起了玉靈門的注意,多虧讓老子碰到了,否則不定有哪個同門姐妹遭殃呢,老子豈能容你?剛才就該一掌劈了這個罪大惡極的傢伙!
葉楓想到這裡,怒從心起,手起刀落,唰地一聲斬向他的下體……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路小溪捂著滿是鮮血的下體就地翻滾,殺豬般地號叫起來。
但儘管如此,他還沒忘記逃命,跟頭骨碌地往廟門口逃。
葉楓沒追他,把手一揚,手中刀脫手而出,刀鋒劃破氣流,衝破風雪的阻礙,直奔路小溪的後心。
“撲!”
伴隨著利刃進肉的聲音,路小溪被鋼刀穿透了胸膛,鮮血飛濺,路小溪身子一震又是一聲慘叫,裁倒在雪地上,五官挪移,很快雙眼失去了光澤,鮮紅的血將雪地浸染了一片。
葉楓回到屋內,那個姑娘緊緊抓住殘破的衣服,捂住前胸,臉色蒼白,嘴唇發紫,渾身蜷縮在角落裡哆嗦一個了。看到葉楓進來,身上血跡斑班,嚇得她連求饒的勇氣都沒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葉楓把臉轉過去了,輕聲道:“姑娘別怕,我是好人,那個淫賊已經被我殺了,快把衣服穿好,告訴我你是哪的,我送你回家……”
可是好半天姑娘都沒起來,一個勁兒地哆嗦,不止是冷,更多的是害怕,因為她剛才從屋裡已經看見葉楓和玉面黑煞拼鬥的情景,此時的她已經嚇癱了,根本不知道葉楓在說什麼。
葉楓一皺眉,只有過去幫忙了,時間長了這姑娘不嚇出毛病也得凍出毛病。但姑娘已經嚇糊塗了,失去理性的她大聲尖叫起來,葉楓為了讓她暫時安靜下來,在後脖梗把掌一立輕輕一擊,姑娘便失去了知覺。
葉楓無心偷看姑娘的胴體,趕緊為她整理衣服。
正在這時,廟外有人大喊,“彌陀佛!淫賊,還不放開那姑娘,出來受死!”
葉楓回頭一看,隔著窗戶,透過紛紛揚揚的雪花,院裡不知何時來了一個年輕的僧人,身高六尺有餘,身形彪悍,往院中一站像一塊石碑一樣,大禿腦袋油光簪亮,雪花不住地落上去,不住地滑落下來,一身灰布僧衣卻落了厚厚的一層,肩膀上揹著一個長條包袱,打著裹腿,足蹬一雙大灑鞋,正對葉楓怒目而視。
“看來,老子又被誤會了,這年頭做人難,做好人更難!”葉楓自嘲地嘟囔了兩句就從裡面出來了,雙手抱著道:“這位僧兄,我想你是誤會了,在下是玉靈門的葉楓,不是什麼淫賊,剛才只是想救那位姑娘,真正的兇手已經被在下殺了。”說著葉楓看了一眼已經被風雪掩蓋得幾乎看不清的路小溪的屍體。
“簡直是一派胡言!”年輕的僧人兩眼一瞪,“我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你對那姑娘動手動腳,最後還動武將姑娘打暈,要不是貧僧及時趕到,你這淫賊就得手了,還敢冒充好人?難怪玉靈門會裁在你手裡,師父,弟子要為本地除害,只得開殺戒了!”
僧人說到這裡,從長條包袱里拉出一把戒刀,不容葉楓分說過來掄刀就砍。
葉楓左躲右閃跟他解釋,但僧人不聽,左一刀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