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要和我談戀愛的!走,快點起床,準備出門!”郝靚裹著被單手忙腳亂地跳下床,開始到處找自己的衣服。
單爾信卻忽然振奮地坐起來:“都恢復了?這都有力氣出門了!”
郝靚見他兩眼冒綠光,哪能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想起昨晚吃的虧,當下火冒三丈,面上卻是冷笑:“好啊,不談戀愛也行,你就當我的地下情人吧。”說完還故意輕佻地上下打量著他,目光儘可能地猥瑣。
饒是單爾信臉皮夠厚,在這血氣蓬勃的清晨被她這麼看也受不了。雖然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把人撲倒,在床上繼續“談戀愛”,可這丫頭心狠手辣,萬一真生了氣,他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好過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長遠的“性”福加幸福,一時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做好心理建設自我安慰之後,單爾信終於決定在女王的淫威之下做順民,並狗腿地下樓把一疊乾淨整齊的衣物取來奉上,郝靚見正是自己昨天穿的那一身,從內衣到外衣都洗淨烘乾疊的整整齊齊,她大感驚奇,面露不安:“昨天那麼晚還有人過來打掃?”
單爾信先是一愣,隨即得意地笑了:“本小爺獨傢俬房服務,全天下只服務你一個,比黃庭的私房菜可值錢多了,怎麼樣,感動嗎?”
郝靚目瞪口呆,看看那一摞衣服,白色的小內褲因為最輕薄,所以放在最上面,她的臉又瞬間通紅,想說話又說不出口,張口結舌的樣子和平日裡的形象大不相符,看得單爾信心裡發癢,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摟過來沒頭沒腦地便親了下去。
天雷勾動地火,眼看又要燒起來,單爾信嫌她被單礙事正要扯掉,郝靚理智尚存,死死拽住,卻不能順利說話:“勿手,唔…”
他的動作只是緩了緩,卻還在繼續。
郝靚急忙掐他,又掐又咬,終於讓他略微退開,郝靚連換氣都顧不上,趕緊喊:“地下情夫!”
好吧,名分問題很重要,單爾信拿出當年經受毅力測驗的勁頭兒迫使自己放開她,拼命安慰自己要細嚼慢嚥,細嚼慢嚥,煮熟的鴨子還怕她飛了不成?
見他乖乖就範,郝靚終於鬆了口氣,再也不敢招惹他,拿了衣服躲進浴室,落鎖,洗漱換衣。
等到收拾完畢下樓,郝靚看見桌子上熱騰騰的粥和小籠包,更加驚奇,單爾信會熨洗衣服不稀奇,他畢竟在軍校和部隊混了那麼多年,要是連飯都做的那麼香,那可就太神奇了!
還有,這些事情他都是什麼時候做的?
餐廳裡應該不會有剛才的危險,郝靚一邊咬著包子一邊就問出來了,卻意外的發現包子鮮美無比,又喝了口粥,人間美味啊!這是從哪兒買的啊?
單爾信很隨意地答道:“我每天習慣6點起床,生物鐘,到點就醒。把衣服洗完去晨練,路過黃家,順便取了點早飯。”
原來是黃庭家的東西,難怪這麼好吃,郝靚點點頭繼續大口吃,忽然又抬起頭,眼神呆滯:他6點就起床了,洗衣服,晨練,取飯,那怎麼醒來的時候兩人會是那種情形?
好小子,夠能裝!郝靚鼓著腮幫子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咀嚼,卻險些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終於等到能出門,已經是日上三竿。B城的十一月份,雖然天氣很晴朗,但已經有深秋的寒意,冷風一吹,郝靚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正想著衣服穿少了,肩膀上一暖,一隻溫暖的手臂摟上來,將她半個人都攏在懷裡,郝靚剛要習慣性地掙扎,耳邊傳來他同樣溫暖的氣息:“你說的,要有談戀愛的樣子。”
呃,好吧,她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等到碰見正打算出門的黃庭,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了。
小個子男人笑眯眯地和他們打招呼,表情曖昧,眼神熱切:“靚靚,我的粥味道怎麼樣?”
察覺到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