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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突施辣手,此間未必無有誤會,掌門還應深思熟慮。”

詹琪聽聞二人敘談竟是有關派內一堂主,是以運起冰火內罡,凝神靜聽周遭動靜,待確定方圓二十丈之內未有人蹤,方是開口言道,“料想那一縷青煙嵇榮必不是貴派出身,不知此人來歷掌門可見告否。”

梁純生答道,“公子所言極是,此人於七八年前投入我派,只因辦事嚴謹,侍上以敬,待下以寬,武功亦是不弱,示意我才名他做了頑石堂堂主。此後亦是行事周全,未見半點可疑之處,派中弟兄俱是稱讚有加。”

百知子聽得七八年前此人即入荒山派,此時間與冷月軒對隻手獨擎天詹璇突施偷襲相仿,兩者之間是否有何聯絡。只聽於妙兒在一旁言道,“那嵇榮鷹鼻鷂眼,我僅一見既無好感,果然是個叛徒。”

此女心直口快,梁純生並不介意,然卻未好接言。百知子又是登了她一眼,示意噤聲,於妙兒只得在一旁找了張椅子坐了,遂即靜聽眾人言語。

只聽詹琪問道,“梁掌門即已與那嵇榮相處許久,可曾見得不合情理之舉動,亦或其它可疑蹤跡。您該憶起昨日叔父言及銅針之事,如前因後果相合,此事卻是大為不妙。”

百知子接言道,“詹琪所言極是,那銅針如不出意外本是冷月軒慣用之物,在徐水遇襲,返回派中身中瘴毒,見我等見贈神農湯又突施暗襲。如此看來,此人莫非與那冷月軒有何關聯。”百知子略一停頓,瞬即繼續言道,“我這賢侄是隻手獨擎天詹璇後人,想必掌門已知,然他卻另有一段遇合,此刻亦是該於掌門言明。”

百知子即將詹琪如西泠閣習練文事武功,如今出山歷練,待日後再窺玄劍秘奧,創立西泠派之經過言說一過。梁純生在旁聽得仔細,於妙兒更是睜大一雙妙目不斷瞧向詹琪。直弄得詹琪哭笑不得。

梁純生聞聽百知子言畢,即又對詹琪另眼相看。只緣昨日詹琪內息入體,自己既已察覺此子功力之深厚實不可測,又聞得他即是玄劍傳人,後將力挽狂瀾,拯救武林蒼生,且不燥不狂,溫文爾雅,是以不免又多了幾分敬意。

詹琪見眾人俱是望向自己,只得開口言道,“叔父抬愛,那玄劍之秘,西泠一派還遙不可及。以目下形勢判斷,掌門對那嵇榮還有何事可以見告。”

“昨日我亦命我派三位堂主暗中查探嵇榮行蹤,然一無所獲,想必他自知行蹤敗露,已是遠走高飛了。然約莫三四年前,派中眾人於大巴山麓發掘一處陵墓,誰料墓中機關甚是繁複,竟令我等兄弟困於流沙之中,最終脫困而出時周身俱是沙土,是以沐浴只是,我略見得嵇榮後頸處貌似有一力字。”

聽得此言,百知子與詹琪對視一眼,心下已是瞭然。此人必亦是冷月軒奸細。可見這冷月軒實力之強,祝融村中有孤領二傑,荒山派中有一縷青煙嵇榮,誰知他派是否仍有奸細,照此看來,此事必當如此。

見百知子和詹琪俱不言語,梁純生繼續言道,“想來諸位已知底細,料想仍是脫不了冷月軒之干係。本座忝掌荒山派門戶,卻令奸細處於身側,實在汗顏得緊。即是詹琪小俠原屬玄劍傳人,日後掃滅江湖狼煙之時,如需本派助力,本座決無二言。”

詹琪見梁純生如是言講,料想他意已決,是以並不謙遜,直言道,“日後剿滅武林禍患實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