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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夏定覺:“屁啊!公獅?還母牛嘞!”

魏松亭:“那你說叫啥啊!?”

夏定覺:“我看叫‘掰姑’計劃比較合適……”

魏松亭:“我真是瞎了狗眼了看上你這麼個沒文化素質的東西……”

夏定覺:“你是瞎了狗眼了~哈哈!”

魏松亭:“你!!!”

兩個大男人打鬧得不亦樂乎,鄂美在一旁看得囧囧有神。

打鬧完了繼續吵。

夏定覺:“媽呀累死我了!到底叫啥?”

魏松亭:“夏老師是有名的‘野蠻教師’,不如就叫‘美女與野受’吧!”

夏定覺:“……誰是野獸?”

魏松亭:“……是攻受的受……”

夏定覺:“嗯……我覺得姑姑比較像攻,應該叫‘野女與美受’!”

魏松亭:“有道理哈……夏耘‘也’女,與鄂‘美’受……就這樣吧!”

結果二人就這樣把鄂美定義成了受,然後所有的培養計劃都按照一個受的標準制定。

例如鄂美要每天壓腿下腰鍛鍊身體柔韌性啊,還要隨身攜帶金嗓子喉寶、念慈庵糖漿、胖大海清咽糖之類的藥品,兩位培訓員同志還推著購物車在屈臣氏裡逛來逛去為未來小受鄂美同學選購合適的護膚產品,兩隻大男人之間也就經常發生“我覺得力士用起來比較嫩啊~”“但是塗過相宜本草之後摸起來滑滑的誒~”之類的讓人匪夷所思或者浮想聯翩的對話。

鄂美曾經對壓腿下腰和隨身攜帶護喉藥品的目的產生過質疑,結果被回以“壓腿下腰是為了鍛煉出健康的身體以便對付野蠻老師的刁難”“帶金嗓子喉寶是為了能夠唱出動聽的情歌”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兩位經驗豐富的小攻小受同志當然不會直截了當的和清純的鄂同學說“壓腿下腰是怕你老胳膊老腿的被壓的時候受不了”“帶喉糖是為了讓你叫。床叫得勾人無比催情第一”這種大實話!而護膚產品,鄂美理所當然地認為是為了塑造良好形象,那兩隻一邊點頭一邊在心裡補充:也是怕御姐攻摸起來手感不好很掃興哈……

好在兩位培訓員對夏耘也都比較瞭解——一個是她侄子一個是她助教,能不瞭解麼——鄂美的訓練也因此比較有針對性,除了以上訓練之外,還有廚藝——因為夏耘也御姐的廚藝非常棒、網球——因為夏耘也御姐是網球高手、口才——因為……沒因為,口才好是必要條件……等等等等。

不過理論比不上實踐,何況這種突擊訓練也沒有什麼太大作用,很快就到了新一輪的選課時間,選完課就是寒假。

鄂美在夏定覺和魏松亭的逼迫下選了夏耘也開的“動作實踐操作”課。上這個課的大多都是男生,這其中的大多數又都是夏耘也的仰慕者,雖然是選修課,但她一個女生去上,也是很惹人注目的好不好……鄂美打心眼裡不想上,可是又受人監視,只好祈禱寒假回來之後能見“落選”兩個字在電腦螢幕上閃爍。

其實鄂美沒有那麼傻,人家也就當時因為夏定覺那一句“不是gay”小小地激動了一下,後來冷靜下來之後,再怎麼傻也該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扯淡啊扯淡。不過鄂美卻有另一番想法。因為在戀愛這件事情上是在是受了無盡的折磨,鄂美想要從她悲摧的愛情陰影裡擺脫出來,而這個類似於扯淡的遊戲般的計劃,也恰恰能夠滿足她的這種需求——忙碌起來,換一種不一樣的折騰方式,心情也會變得不一樣。

雖然……依舊是折騰。

她也沒啥信心能一直和夏定覺魏松亭玩下去,更沒信心掰彎夏耘也,不過……無非是個遊戲罷了,夏耘也是母老虎還是啥?還能吃了她?鄂美不屑一顧地自我安慰,然後以一種自我折騰的悲壯心情投入到了這個扯淡的計劃裡。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