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我的心始終忐忑不安,生怕等來某個不願的結局。
是什麼改變了我。
心中擁有答案。
只是,我沒有勇氣去想,去承認。
“收復通泰後,新羅只要撤兵,朕就罷手。”
他摟著我,語氣略帶倦意。
“回去後做朕皇后,好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你明知道我始終無法完全敞開心扉不是麼。
如果你的眼中只有天下,現在,我也不會如此的心痛。
在他懷中我微微的點了點頭。
謊言有時候真得很美好。
即便是撒謊的人,也可以感受到虛無的幸福。
記得誰曾說過,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結局註定是悲哀。
通泰一戰,至關重要。
巫王要麼徹夜不歸,要麼不到深夜不會出現。
開始學會一個人在黑暗的營帳中,獨自惆悵。
只是今夜,床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挺拔的身影。
“大人總這麼神出鬼沒,嚇到人可不好。”
司徒掃了我一眼,緩緩開口:“你想要的,很快就可以實現了。”
心微微下沉,我放下手中的茶,走到他面前。
“什麼意思?”
“通泰一戰,新羅不能輸。”
他似乎有點答非所問。
我沒有說話,繼續等待著下文。
“況且活捉巫允談何容易,要想實現一切,那個人是最大的障礙。”
他的話如同一隻無形的手,在我心上殘忍的撕攪。
“大人要我怎麼做?”
剋制住自己情緒,面無表情的問道。
他望著我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紙袋。
“出戰前夕,把這個給巫王服下。”
震驚的看著司徒,身體微顫。
為了達到目的,他竟會使出如此不堪的手段。
我沒有伸手,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懸在半空的手。
“不願意?你忘記太后和凌韻是怎麼死的了。”
我聽見了心碎的聲音。
低下頭,淚水瞬間滴落,綻開。
“又不是要你下毒殺死他,哭什麼。”
聽見他略有略無的嘆氣聲,我詫異的抬起頭。
“這只是讓巫王不能使用麒麟蠱的藥粉而已。”
司徒頓了頓,接著說到:“巫王的藥理不次於凌韻,想毒他,沒人有這本事。但是,破蠱卻不一樣。”
他的表情並不像說謊。
“只是這樣?”我將信將疑的看著他。
“嗯。”
他確定的點了點頭:“只要不施蠱,華尹可以制住巫王,活捉巫允就有一絲希望。”
帶著一絲猶豫,我顫抖的接過紙袋。
“既然只是破蠱的藥粉,那麼我服下應該也沒問題吧。”
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
空氣中瀰漫著詭異的氣氛,司徒眼中閃過一絲情緒,快的讓人抓不住。
“嗯,此藥對身體並無傷害。此地不宜久留,微臣先告退了。”
司徒錦軒眨眼間消失。
他的來去總讓人措手不及,無法反應。
低下頭,端詳著小小的紙袋。
我終於盼來了這一天。
一切的一切就快有個結果。
胸口的小瓶微微發熱。
心中嗜血的恨意讓我迷失了一切。
沏一壺茶,放在面前,水與茶交融的香味頓時充斥著整個營帳,白色粉末溶解其中。
小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