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致命。
但更重要的是招招都指向我。
哐當,巫允的劍猛然間偏離,整個人向後踉蹌了一步。
“當年的事情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你有不滿儘管找我。”
心微微一顫,這個聲音如此的熟悉,轉過頭,竟然是我所尊敬,敬愛的太后。
心中的疑惑不斷擴大,她什麼時候也來了。
“白箬,我等了你十年。”巫允的聲音開始變得興奮不堪。
“等著殺我吧。”太后平靜的說到。
平時在宮中看慣她穿鳳袍華麗的的樣子,雖然今天只是一件淡粉的外袍,但還是遮不住渾然天成的貴氣。
“解藥拿來。”太后嚴厲的說到。
“新羅太后親自大駕祀月殿,還真是母女情深。”巫允諷刺到,卻怎麼感覺帶著淡淡的悲哀。
他知道我是新羅靜雅,如此熟悉新羅國的境況,肯定是身邊被安插了巫越的眼線。
“她也是你妹妹!”
“住口,賤人!”巫允絕美的臉開始變得猙獰:“不要和我攀親帶故。”
我徹底的傻掉。
什麼世道,凌韻是我遠房表哥也就算了,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個祭祀哥哥。
太后是很美沒錯,可是風流債也忒多了點吧。
“莫祈是我毒死的。”他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凌韻握住劍的手抖了一下,很快恢復平靜。
太后沒有說話,任風吹亂她的髮絲,一滴淚水滑下:“我知道,當年我親手殺死巫烈,並不指望你原諒。”
“我要你們一起陪葬。”巫允雙眼微眯,將劍指向我,似乎想要將我吞噬。
巫允直接朝我們的方向衝來,太后飛身擋在前,只見一道道銀光閃過,凌韻拉著我向後退開。
“真是個好母親。”他笑得近妖,下手卻更為兇狠。
“允兒,為娘知道當年對不住你,所以容忍那麼多年,不要太過分了。”
太后臉色越來越難看,終於,她從袖口拔出了銀針,根根泛著藍紫色的幽光。
巫允停下了攻擊,憤恨的說道:“怎麼,總算出絕招了?”
“我只是要解藥。”太后淡淡的開口。
他仰天長笑:“當年見織女銀針者,無一倖免。”
望著太后手中的銀針,我想起了遇刺那夜瞬間死去的刺客。
巫允轉過身,丟擲一個小瓶:“這是解藥。”
太后接過藥瓶,握在手中,收起了原本的拿出的銀針。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巫允,不知道他在玩什麼花樣,會這麼乖乖的交出解藥。
僅僅是害怕太后的銀針麼?
凌韻接過藥,開啟,倒出一粒丸狀物,聞了聞,讓我服下。
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解藥,但已經不重要了,我一口吞下。
“白箬,你愛過巫烈麼?”巫允揹著我們,雲淡風清。
太后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問,沉默著。
看她的反映就知道應該愛過,否則不會如此的猶豫。
巫烈應該是巫允的父親,太后的前任丈夫吧。
這些人的過去,還真是一筆爛賬。
“允兒,對不起。”太后沉溺於過去的回憶中,神色悲哀。
“已經不需要了,你很快就可以去陪他了。”
巫允惡狠狠的話音剛落,一根銀色的針快速穿過了太后的喉嚨,根本來不及躲閃。
他居然利用太后的感情,瞬間心狠手辣的奪取她的生命。
太后不可置信的瞪著他,最後,緩緩倒下,閉上了雙眼。
“母后!”
“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