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陣賣乖,然後跑到青竹面前拉她:“青竹,我們回去吧,父王原諒我們了。”
青竹尷尬的跪在地上,不知道應該接什麼話。
寧王已經原諒了安樂郡主是沒錯的,可是卻沒說原諒自己啊,他生那麼大的氣,也是愛女心切,不定怎麼收拾自己呢。反正在寧王的眼裡,自己肯定是害得安樂郡主涉險的罪魁禍首的。
“父王,你快說啊,你快說你原諒青竹了啊。”安樂郡主看青竹不動,大概也明白了青竹的尷尬,轉過頭去看著寧王,繼續撒嬌道。
“本王什麼時候說過原諒你了?本王只是讓你下去先換身衣服,洗個澡,回頭再收拾你,你以為軍法是兒戲嗎?”寧王扳著一張臉,看著安樂郡主說道。
“啊……父王你怎麼能這樣……”安樂郡主一聽寧王的話,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去,哀怨的看著寧王說道。
“軍法如山,本王若是輕饒了你們兩個,那要以什麼來正軍規?沒當場收拾你們算是便宜你們了,還敢討價還價?”看著安樂郡主的小模樣,寧王心裡早就軟得一塌糊塗了,到現在還扳著個臉,只不過是因為帳中還有親衛和夏青竹在。
“好吧,那父王要收拾就收拾吧,反正你得兩個一起收拾,不能打一個放一個。”安樂郡主說著,可憐兮兮的跪在青竹旁邊,一副認打認罰的樣子。
“還不給本王滾下去,把你們這身衣服換下來,再來本王帳中領罪,難道還要本王讓你們請你們下去嗎?”寧王扳著一張臉,喝道。
“多謝父王,父王最好了。”安樂郡主臉上又笑開了,站起來笑嘻嘻的對寧王說著,一邊還去拉跪在地上的青竹。
“多謝王爺。”青竹認認真真的磕了個頭,跟著安樂郡主一起站了起來。
“哼!”對於青竹,寧王可是沒有什麼好臉色,一張臉黑得像天上的雷公一樣,重重的哼了一聲,以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
安樂郡主衝著青竹吐吐舌頭,拉著青竹轉身就往外跑。
“青竹告退。”青竹衝著寧王一低頭,說完這四個字,才跟著安樂郡主一起,往外走。
“站住!”
等安樂郡主和青竹要走到營帳門口的時候,寧王爺開口叫住了兩人。
“父王?還有什麼事啊?”安樂郡主回過頭來,看著寧王問道。
“收拾好之後,記得滾回來領罪。”寧王指著安樂郡主,眼神卻是看著青竹的。
“是,父王……”安樂郡主的臉又垮了下去,扁著一張嘴,委委屈屈的應道。
“是,王爺。”青竹倒是知道,這寧王爺多半會真的狠狠收拾自己一回,所以也老老實實的應道。
“滾!”寧王看兩人應了,又馬著一張臉喝道。
“滾就滾……”安樂郡主衝著寧王又做了一個鬼臉,這才拉著青竹,揚長而去。
把個寧王爺,又給氣得好一陣胸悶氣緊。
回到紅妝營,早有親衛和醫兵準備好了艾葉熬煮的藥湯,青竹和安樂郡主自然是從頭到腳洗了個乾乾淨淨,連頭髮絲都沒有放過。
雖然青竹不認為她們會因為走這麼一圈就染上時疫,不過到底也不敢疏忽大意。
沐浴過後,安樂郡主和青竹一樣,又捏著鼻子喝了一碗苦苦的湯藥,這才算完。
而這個時候,寧王營帳的親衛就到了紅妝營的營門口,說是要讓安樂郡主和青竹一起去領罰。
“不去不去,就說本郡主身子不適,夏軍醫要給本郡主問診把脈。”安樂郡主一邊衝著進來報告的自己的親衛,一邊找了一張毛巾,疊好之後搭在自己的額頭上,就那樣往行軍床上一趟,開始裝起病來。
青竹苦笑一聲,看著安樂郡主說道:“你這樣裝病,只怕寧王馬上就要帶著大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