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地方跑了,不由得微微一愣,然後衝著青竹的背影大聲喊道:“縣主,你跑錯路了,該走這邊……”
“陳醫正,我有點事,稍等一會兒。”青竹一邊跑,一邊喊道。
青竹的身影和聲音一起遠去。
青竹在路上遇到了三次阻攔,不過等她亮出來裴子墨給她的令牌之後,那些阻攔她計程車卒就馬上推開了,到最後,青竹乾脆直接舉著令牌狂奔,那些士卒遠遠的看到令牌,就都提前讓開了。
半路上青竹遇到有人牽著馬,乾脆就直接令牌一晃,說道:“你的馬我借用一下。”然後直接把韁繩從牽馬計程車卒手上奪了,一路催著馬兒狂奔。
好一陣之後,青竹總算是氣喘吁吁的跑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一個翻身直接下馬,然後碰的一聲撞開院牆,大聲道:“小白,你沒事吧?”
喊完之後,青竹才發現,小白沒事,有事的是幾個身著雜兵衣服計程車卒,他們被一群餓狼圍在中間,瑟瑟發抖,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屎尿的臭味。
小白本來正惡狠狠的瞪著被它手下的野狼圍在中間的人,這會兒忽然看到青竹來了,一下子就委屈了起來,丟開幾個雜兵,跑到青竹面前,不停的蹭著青竹,還發出委屈的嗚嗚聲。
“怎麼了小白?他們欺負你了?”青竹看著小白的樣子,心裡頭一下子就糾了起來,蹲下去一邊摸著小白的頭,一邊小聲問道。
小白咬住青竹的衣角,將青竹往幾個雜兵身邊拉去。
雜兵們的身邊放了好幾個大竹筐,框裡全是肉,不過那肉的顏色一點看著很是不對,灰白灰白的,一看就不是好肉。
“這是怎麼回事?”青竹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問道。
“你,你,你是誰啊?救救我們……”其中一個雜兵結結巴巴的向著青竹開口。
“這肉是你們送來的?是什麼肉?誰讓你們送來的?”青竹沒有回答雜兵的問題,指著竹筐裡頭的肉問道。
“你,你究竟是誰……”先前開口的雜兵又問道。
“我是誰你們不用管,回答我的問題。”青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一邊說,一邊還把裴子墨給自己的令牌拿出來晃了晃。
“是……這些都是我們送來的。上面的人讓我們送幾百斤肉到這邊來,我們就送來了,這肉是馬肉……”看了青竹的令牌,馬上就有雜兵結巴的回答了起來。
“馬肉?是病死的馬身上的肉吧?”青竹的臉色越發的不好了起來,盯著送東西的雜兵問道。
“是……是。”送東西的雜兵被青竹盯得心慌,有些手足無措的點頭回道。
青竹皺著眉頭,臉色不善的說道:“病死的馬肉也拿過來給它們吃,是像還它們也生病嗎?難怪小白會那麼生氣。說,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最先開口的雜兵聞言,連忙擺手,看著青竹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沒人吩咐我們這樣做。冤……冤枉……我們冤枉。這馬……這馬是今天早上剛剛斷氣的,肉還……新鮮的。上面要我們……要我們送新鮮肉過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剛好死了一匹馬,就,就送過來了……”
青竹的眼睛一瞬間變得無比犀利,在幾個雜兵頭上掃了好幾次,才沉聲問道:“真是他說的這樣嗎?”
幾個雜兵被青竹盯得一陣心慌,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才點頭說道:“是……”
青竹仔細的看了幾個雜兵的臉色,發現他們怕歸怕,倒是沒有心虛的樣子,想來說的應該是真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不過還是嚴肅的問道:“軍醫們沒有給你們說嗎?病死的馬兒要焚燒掩埋,不能隨意丟棄,更不能拿來吃。”
之前開口的雜兵點了點頭,然後有些不安的開口:“說,說過的……只是……只是……”那雜兵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