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沒有抽一下。秦歌也沒有多關注他,對於秦穆陽,她並不想像對秦妙兒那樣冷酷。畢竟,那是父親,她做不到那樣冷酷無情。
說完了秦穆陽,秦歌將眼光盯上了秦瑞陽。對於秦瑞陽,她並沒有什麼多話,基本上跟秦穆陽的話是一樣的,也將他派去管理資料了。
這些說完,秦歌就宣佈散會了。她出了會議室,眾人還在面面相覷,心裡都捏了一把汗。不過眾人仔細掂量了一下秦歌的話,又覺得她處置的其實相當的公平。這三人在秦氏,基本上也就處於打醬油的狀態,什麼貢獻沒做成,成天就是吃股份吃分紅,其他人早看他們不順眼了。現在這樣倒好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反觀他們自己,以後還要多用心工作才是,否則說不定哪天也是這種命運。
各人心思各異,但是有一點相同,那就是對秦歌的做法並沒有覺得多過分。反倒覺得秦歌這一做法給自己也敲了警鐘,提醒著自己要努力工作了。
別人怎麼想的秦歌並不在乎。她自認自己做的沒有錯。不過對於秦妙兒而言,她要做的遠遠還沒有結束。
沒出她的意料,被保安扔出來的秦妙兒還在一樓大廳跟秦妙兒拉拉扯扯,吵吵鬧鬧。
看見秦歌下來,秦妙兒掙脫開保安的手,衝到秦歌跟前。
“賤人,你這麼做什麼意思?你要把我徹底趕出秦氏?你憑什麼?我告訴你秦歌,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樂氏的人,你這麼做就不怕跟樂氏樹敵?就不怕正林會來找你麻煩?”
氣急敗壞之下秦妙兒竟然扯出了樂正林來。也只有這麼說,她才覺得自己還有點底氣跟秦歌吵。
但是秦歌給她的只是冷淡嘲諷的笑:“秦妙兒,你這麼說不覺得心虛嗎?這四年裡,你把手裡最後一點秦氏的股份都敗光了。現在的你,可以說一無所有。你覺得這樣的你還能繼續在樂家呆下去?”
秦妙兒瞪著血紅的大眼:“你胡說什麼?我為什麼呆不下去?我是樂家的兒媳婦,永遠都是。”
她嘶吼的像一隻發瘋的母貓。秦歌雙手環胸,擺出一個閒適優雅的姿態,淺笑道:“今年初,你認識了一個叫juan的男人,你在這個男人身上花了一大筆錢,本來想包養著他。結果,他引你去澳門豪賭了一把,你這趟澳門之行輸掉了一千萬。沒辦法的情況下,你賣掉了最後一點股份,償還了賭債。這還不算,一個禮拜之後這個juan,拿著你之前給他的錢人間蒸發了。你氣的在酒吧喝了一夜的悶酒。秦妙兒,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
秦妙兒蒼白著臉,瞪大眼睛,盯著鬼一樣的盯著秦歌。
“你的風流韻事還不止這些。去年上半年,你還跟一個姓陳的富商暗中勾搭,下半年,你的情人又換成了一個姓於的男人。你說,樂正林有沒有興趣知道你這些事情?樂家打算怎麼處置你這種總給他家兒子帶綠帽子的媳婦?”
秦歌把秦妙兒這些事情一件件的翻出來。秦妙兒的臉就像被人拿針管抽出了血一樣的白。她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想怎麼樣?”
秦歌挑挑眉:“我不想怎麼樣,你該問問你身後的人,他想怎樣。”
秦妙兒像被針紮了一樣,回過頭去,剛看清那人的臉,那人便像一陣?捲風似的捲到了她跟前,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
“賤人。”
樂正林氣急敗壞的衝過來,一個巴掌不過癮,緊跟著又是一個。這一下就把秦妙兒打翻在地上了。
秦妙兒滿嘴的血,費了好大的勁才撐起上半身,哆嗦道:“正,正林……”
樂正林火大,上去又踢了她一腳:“賤人,你別叫我。你做的那些醜事現在都傳遍了,你還有什麼臉活著?你怎麼不去死?不去死?”
他那鋥亮的皮鞋又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