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被攪黃,您說說我心底好受麼!”鄭雄懶得繼續磨磨唧唧,糾結在無用的話題上,轉身欲離開,不願爭執,爭執沒什麼用處,他現在需要冷靜的地兒。
“沒說錯,我是不喜歡美麗,可我別的什麼都沒做,沒做的事安我腦袋上做什麼。”鄭母擦乾眼淚,蒼白著臉,扯著鄭雄的袖子不撒手,“做咱家的媳婦就得守咱家的規矩,這點有錯麼!結婚你的新房得記我和你爸的名,新房是我們打拼來的,我這麼做不過分吧。嫁過來就別想著跑東跑西,安心在家相夫教子,若是出你表哥那檔事,咱老鄭家多丟人啊!”
鄭母直接指著鄭雄的腦袋,有辱家門的事兒可不能發生在他們家。媳婦跟野漢子跑路,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們這些沾親帶故的上街尚且被別人用有色的眼光瞧著,更惶論當事人。
防兒媳婦防到這份上的著實世間罕見,鄭雄真心想不通,為啥母親表露出他栓不住媳婦的模樣。
“我是窩囊廢麼,我娶的媳婦跟人跑!虧您想得出來!這人的心若是野的,甭管是工作不工作,會勾搭的照樣會勾搭,不會的照樣不會。”鄭雄拔腿就走,頭也不回的。這一天天的真是日子沒法過,他實在是心力交瘁,沒有力氣與母親說有的沒的。
“兒子,兒子,你站住,大熱的天可別曬出問題來,回來,回來!”鄭母氣得直跳腳,扯住鄭雄的公文包,“瞧你這熊樣,咱老鄭家可沒有娘們唧唧的孬種,咱別要美麗,她不合適。”
“媽,回去吧,現在是人家不要我,不是我不要人家。”鄭雄莫名的悲哀,話不投機半句多,美麗放棄他,無非是母親過於咄咄逼人。什麼他們不要美麗啊,他喜歡她,她是他想娶的姑娘,他稀罕得緊,他怎麼可能放棄她。
“她不要你,她憑啥不要你!呸,我找她好好理論去,敗壞你行情,真是……”美麗嫌棄兒子,有這樣的事麼,只有自家嫌棄別人的份,哪有別人嫌棄自家的份!
“媽,您讓我靜靜,行不。”鄭雄不願深入解釋,烈日當天,他汗流浹背沒有辯駁的力氣。
“那你別杵太陽底下曬,否則的話我就不走。”鄭母退而求其次,勸鄭雄別傻,大熱的天站馬路中央叫她得慌。
“您不必擔心我曬出毛病來,我不是三歲小孩心底有數的,不會幹蠢事出來的。”煩躁地將手指插入髮間,鄭雄鄭重其事地說,“媽,別跟著我,現在我心亂得很。”
一邊是母親,一邊是戀人,他夾在中間兩頭為難。或許現在真的不是結婚的時候,他沒辦法給美麗幸福。
現在的他著實被動,叫他放手,他做不到,他要為自己爭取。這個時候,他不好催促美麗同他結婚,哪怕他想美麗根本是不可能同意的。用激烈的手段去逼迫美麗跟他直接結婚,那樣的做法著實無恥,美麗與母親的矛盾尚未解決,叫她嫁進來以淚洗面絕非他願。
他的當務之急是叫美麗得到母親的承認。
鄭母瞪著鄭雄離去的背影,牙都快磨破,等人徹底離開她的視線,她才恨恨地將目光投向微笑小屋分店的方位,越瞪臉色越是難看。
到這個份上她是騎虎難下,與其找個心處不到一塊的兒媳婦,倒不如繼續阻撓。
她順帶為羅美麗貼上心思深沉的標籤,她或許是半點沒叫屈,可她委委屈屈的模樣絕對是沒少做。
“臭不要臉硬貼上來,我老鄭家不稀罕!走就走,誰稀罕,非得吊著我兒子,真不是好玩意。”鄭母不滿地叫囂著,引來路人好奇的注目禮,“瞅什麼瞅啊,沒見過人生悶氣麼。真是少見多怪。”
鄭母急匆匆的往家趕。
事到如今她半點沒覺著她有錯,她做的全是為著鄭家好。
早點斬斷美麗和鄭雄間的聯絡,橋歸橋路歸路才是正經的,她是堅決不能忍受兒媳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