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惹動體內慾火……”
“他……他在什麼地方……”
乾虹青越聽臉色越紅,腦袋幾乎要埋入豐碩的酥胸,連忙將話題轉開。
“外面來了大批人馬,主人為了你,孤身迎敵去了。”
椎名由夜心中雪亮,不再逼她。
“孤身迎敵……”
乾虹青嬌呼一聲,關切之意表露無疑,“那……那你怎麼還不去幫他?”
“主人要我守著主母你,我只是主人的女奴,主人有令,我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椎名由夜感覺到她對楚江南發自內心的關心,聲音柔和了許多,“主人武功高強,一定不會有事的。”
“他武功雖高,但是雙拳難敵四手……”
乾虹青神色焦急,有些手足無措,亂了手腳,“不行,我……我要去幫他……”
慌了神的女人拿起衣裙便往身上套,乾虹青這狀態別說是去幫忙,不添就謝天謝地了,椎名由夜本欲攔阻,可是知道自己說也沒用,而且若是招惹了這位新主母不高興,引起楚江南誤會反而不美,是以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乾虹青這般焦慮驚慌,對楚江南的好感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哪裡還是芳心暗許,分明是芳心明許。
乾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羅襪,套好軟靴,蓮步才跨出兩步,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慾生活使她女人的嬌嫩神秘再度收攏,變得緊窄狹小,歡好時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結果就是現在這般花房不堪徵撻,受創不輕,行動不便。
乾虹青玉面飛霞,顯然明白事情原委,輕碎了一口,銀牙暗咬芳唇,嗔道:“這個冤家。”
椎名由夜中文水平有限得緊,聽不懂“冤家”這種高深詞彙潛藏的意義,她見乾虹青動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還需修養,千萬不要貿然與人動手,不然主人會不高興的。”
“嗯。”
乾虹青點了點頭,態度好了許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
她提氣轉身,使出乾羅親傳“踏雪無痕”的輕功身法,這門功夫乃乾羅關落雪而創,身法變換輕快靈便,浪翻雲當年都險些吃了大虧,管中窺豹,可見一般。
乾虹青腳步微錯,嬌軀傳窗際而出,縱身飛掠,內力流轉順暢,心中不由驚喜交加,知道自己確實功力大進,今非昔比。
蓮足落地後步走龍蛇,到牆邊時乾虹青換了口氣,身形斜飛而起,越上客棧高牆,她方才立穩身形,美眸透著銳利幽芒,只見三十多個勁裝大漢,手持火把,驅馬狂奔,來勢迅猛。
楚江南獨自站在客棧前的街道中心,背後縛著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長刀,眼望著奔雷般狂襲而至的鐵騎逐漸接近,身形依然紋絲不動,腰桿挺得筆直,彷佛化成一尊沒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餘匹鐵騎旋風般捲來,當先一人是個三十出頭的黑衣大漢,他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站在街心的楚江南身上。
剛開始的時候,他絲毫沒有將楚江南放在身上,抖韁鞭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國字臉猙獰可怖。
他領著身後兄弟縱馬疾衝,眼中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輕蔑之色,然而隨著雙方的距離越來越接近,楚江南給他的壓力越來越大,那種血液沸騰的美妙感覺很快消失了。
搖曳不定的火光映出楚江南清秀的面容,筆挺的身姿,鐵騎衝至,他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彷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馬衝擊的騎士,而是一群自投羅網的羊羔。
在這個時候,依舊能保持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閒暇狀態,若此人不是白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絕世高手。
頭髮短見識也短,楚江南雖算得上是高手,但離絕世還差了老長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