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在刀柄卻尚未來得及拔刀出鞘的右手上。
田茂源額頭上侵出了豆大的汗珠,握著刀柄的五指因為太過用力而有些僵硬,關節發白,一滴冷汗順著太陽|穴滑過臉頰,滴落地面,沒入土中。
仔細盯著對面的年輕人瞧了一陣,談應手笑道:“好!你還是今晚第一個躲過本座一擊的人,本座便破例不殺死你,只斷你四肢,留你殘命。”
談應手的口氣很大,彷彿田茂源不是一個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