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
夏璇頭疼地按了按額角,要是他在釋出會上說這話,她一定會高興地哭出來,現在說還有什麼用呢?在所有人眼中,她已經是雲若舟的女人了。
對於厲老闆的宣言,聶政只是微微頷首,朝夏璇讚歎道:“兩個都不錯。”
……聶老闆也不是吃素的,這話真是殺人於無形啊。
眼見著厲淨涼臉色陰沉下來,夏璇急忙拉著他回了房間,生怕他給聶政什麼難堪,那可是她敬重的恩人。
進了屋,關好門,這位祖宗才鬆了手。他粗魯地扯下西裝外套丟到床上,再次將她橫抱起來,雖是有些急切,卻異常溫柔地將她放到床上。接著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她一陣胸悶,不得不沉溺在這強勢又小心的溫柔之中。
當厲淨涼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她身邊時,他臉上已經沒什麼表情了。
夏璇蓋著被子,眼睛閉著,與他間隔一條手臂的距離,誰都不說話,氣氛少了曖昧,有些凝重。
“厲先生滿意了麼?滿意了可以走了嗎?”
許久,夏璇開口說話,語調很輕,像是累極,言詞之間帶著些戾氣。
厲淨涼很長一段時間沒吭聲,等她的話過去好久才響起他與往日無二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走,我就什麼時候走。”
夏璇詫異地側眼望去:“您不用管您的公司了?”
“網際網路。”他言簡意賅。
夏璇冷哼一聲,嘴角的笑有些駭人:“那你當我是什麼?想起來了就玩玩,涉及到你的利益就丟到一邊兒,我是你的玩物嗎?”
厲淨涼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著身子撿起地上屬於他的衣服,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說:“你不是我的玩物,我他媽倒是快成你的玩物了。”
難以置信,風度翩翩紳士端莊的厲先生竟然飆髒話,夏璇的嘴巴直接張成了o型。
厲淨涼最後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去衣帽間換衣服。等他穿戴整齊出來時,天已經大亮。
他拉開窗簾靠著窗戶安靜地待了一會,拿了煙盒抬腳朝門口走。
“等你和聶政見完面我再回來。”關上房門時,他已經將煙夾在了手中。
等她和聶政見完面?這是什麼意思?厲先生說話越來越難懂了。
雖然有疑問,但等夏璇起床洗漱完畢後,聶政還真的來找她了。
想起自己房間裡的一片狼藉,夏璇跟聶政一起去了餐廳,兩人一邊吃早餐一邊說話,全然忘記了還有云某人在。
那麼,雲若舟沒有來找夏璇一起吃早餐,卻是去了哪裡呢?
斐濟,酒店外碧藍的海灘上,厲淨涼和雲若舟並肩坐著,誰也沒先開口。
“聶叔叔有話跟我說?”
因為惦記著厲淨涼那莫名其妙的話,夏璇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聶政拿著叉子的手頓了頓,放下後笑著說:“你看出來了?”
“……你想跟我說什麼?”夏璇問道,“對了,來之前你說有喜事,是什麼喜事?”
聶政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過了一會才說:“喜事就是我要跟你說的事。”他撤掉餐巾,抿唇說道,“你已經長大了,有些事終於可以告訴你了,我也要解脫了,可不是件喜事麼?”
“什麼事?”她睜大了好看的眸子,那張精緻完美的臉似曾相識。
聶政沉吟片刻道:“你的母親康雨,我是認識的。”
“什麼?”夏璇這下是真的驚訝了,還有點茫然,她也沒掩飾,全都擺在臉上。
聶政娓娓說道:“當年你母親和你父親離婚後,我一直關注著你們母女的狀態,因為身份原因,我沒有出席你母親的葬禮,更沒資格見她最後一面。”
聶政說這話時臉上的傷感和內疚讓夏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