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嗯,確實重要。”項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輕笑出聲:“可她的死活與我何干?”
“今日你若不救她便別想走出頤王府。”賀君頤的話一出,項柔臉上的笑也頓時僵住,就連周邊的幾個丫頭都倒抽了一口氣,項柔並不是怕什麼,而是,心裡真的很難受。
“若我死也不救呢?”原本側身而立的項柔完全轉過身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本王會殺光你身邊所有的人。”賀君頤冷笑一聲,放開項琉璃站了起來,似乎怕項柔不信一般說道:“你大可以試試。”
“哼。”項柔見他一副不留餘地的模樣同樣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啊!”這邊項柔才剛跨出一步,身後就傳來桔梗的驚呼,項柔渾身一震猛的轉過頭去,賀君頤正掐著桔梗的脖子,而桔梗則痛苦的滿臉通紅,眼裡早已溢滿了淚水。
“放開她。”項柔的聲音瞬間冷到了極點,甚至帶著一絲顫抖。
“救琉璃。”賀君頤也不多廢話,只是冷冷的吐出了三個字。
“賀君頤,你給我記住。”項柔咬了咬牙,憤憤的一甩衣袖往床邊走去,見她如此,賀君頤才鬆開了桔梗的脖子尾隨著跟到了床邊,緊張的看著,完全不同於方才那副嗜血的模樣。
“哭什麼苦!”項柔憋了一肚子的氣,心裡又是萬般委屈,見琉璃仍然哭哭啼啼的模樣,心中就煩的要命,拉長了臉毫不留情的拽過了項琉璃的手。
“疼。”項琉璃吃痛,緊緊的咬住了嘴唇。
“你做什麼?”賀君頤一見這架勢更是心疼,一臉惱怒的看向項柔。
“要不你來治?”項柔看著他陰沉的臉,神色也為之一變,深吸一口氣,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你輕些。”賀君頤被她一說有些吶吶的低喃了一句,其實他也怕,萬一真的惹惱了她,琉璃便真的沒人救了。
項柔看他又一次低聲下氣的對自己說話,心中更是不痛快,也懶得多說什麼,抓著把脈的那隻手也輕了許多,其實沒什麼好診斷的,一看這症狀就絕對是柳顏的刺膚散,項柔只是不明白,為什麼項琉璃會被下這毒,柳顏不是在赤炎嗎,難道她來滄月了,可是她為什麼要加害項琉璃?
“可查出了什麼毒?”見項柔許久不說話,賀君頤有些忍不住的問。
“你這頤王府也該好好整頓了,怎麼的就隔三差五的讓人家姑娘在你府內遭人算計呢。”項柔見他一臉擔心,心中就氣憤不已,說的話也不免刻薄起來。
“程北。”賀君頤聽項柔這麼一說臉色立馬一冷,喚了門外的程北進來。
“王爺!”程北撇了眼床邊坐著的人恭敬的應了一聲。
“把那紅髮的女子給本王找出來,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說罷握緊了拳,直到程北領命而去,他的四周仍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殺氣。紅髮女子?項柔一驚,莫非剛剛自己不是幻覺?
“桔梗,你隨我來。”項柔眉頭一皺也站了起來,叫了一聲便向外面走去。
“你去哪?”賀君頤見她仍未說項琉璃中了什麼毒,心中不安,又急急的拉住了她。
“開藥方。”項柔厭惡的斜了他一眼,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邁出了琉璃閣,賀君頤手中一空,閃過她那厭惡的一眼,心中跟著一片淒涼,淒涼?怎麼會有一種被拋棄的淒涼。
“小姐,你,你為何要這個時候回來。”桔梗絞著手,一臉哀怨的模樣:“何必救她。”
“難不成讓我看著你被他掐死?”項柔頭也不抬的寫著藥方,低垂著眼簾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都是我不好……”聽項柔這麼一說,桔梗更是自責了起來,隨即眉頭一皺一副要哭的模樣。
“說什麼胡話呢。”項柔見她一臉的小媳婦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