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孟哥低聲下氣的親自來請,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默伸手將那伸來的手打掉,道:“怎麼個敬酒不吃吃罰酒?”
“要想從此過,也問問我的拳頭答不答應。”
李默直接無視,抬步再走,那人大吼一聲,便向李默的肩膀抓來,哪知李默早就有所算計,身子不動,右手搭住那人的手,一把抓實,腰間用力,狠狠的甩了出去。
在李默的心裡,三合會的人沒有一個好鳥,無須客氣,就算此刻是三合會的掌舵人站在這裡,李默也悍然不懼,更別說這些小貓小狗,上不得檯面的學生。
那人重重的砸在地上,讓孟兆瑞一愣,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李默一言不和,說動手便動手。而且下手毫不留情。
“超哥!”孟兆瑞身邊的另一人大聲叫了一聲,又見自己的兄弟吃了虧,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抬拳便打,李默身後猶如長了眼睛,身體微微錯開,躲過了這一擊,那人藉著衝力跑到李默的前面,可是還沒有待身體站穩,李默抬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腰上,這兩力合一,哪能受得了,撲到在地。
孟兆瑞休養本就不怎麼樣,而此刻李默一連傷了自己的兩個兄弟,怎麼能不氣,冷聲說道:“李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好意來請,你不答應也就罷了,怎麼出手傷害我的兄弟?”
李默轉頭,冷看他一眼,道:“我說了不同意,是這兩位要難為我,我這才出手自衛,請不要血口噴人。”
孟兆瑞被搶白,氣的七竅生煙。怒從心起,道:“你這是在挑戰我的極限!”
李默坦然一笑,道:“挑戰不挑戰,這容不得你說了算,回去告訴你老子,我李默不是什麼人說見就見得,讓他哪裡來的滾回哪裡去,和他們的事情,遲早會解決的,也讓他別急於一時。”
李默的話一語雙關,雖然孟兆瑞不明白什麼意思,但其中的狂妄還是聽的明白。
“混蛋!”孟兆瑞大吼一聲,終於被挑戰了底線,向李默衝來。
李默看的明白,這人行走之間保持著一種特定的姿態,而此刻雖然暴怒,但出手的方位和力道把握的很合適,顯然這人雖然不是什麼好鳥,但卻不是庸手。
李默向來在態度上狂妄自大,輕視別人,但對於自己的敵人,都不會掉以輕心,更何況不是弱者。
李默一低頭,避過了這一拳,可是還不待他做出反應,左臉頰生涼,顯然是他另一拳攻來。“不錯!”李默心中由衷的嘆了一聲,但手底下也不慢,抬起手臂,將這一拳隔開,另一隻手握拳,和對方的拳頭迎在一處。
隨著一聲悶響,李默只是顫抖一下,孟兆瑞被迫退三步,但這孟兆瑞並不死心,腳下錯開,踢出一腿,直取李默下顎。
李默一眼就能分辨出這人的底細,這人練習過那種“連環腿”的功夫,而從戰機的把握程度來看,顯然是經歷過生死對決,這樣的對手的確值得讓他正視。
李默避過之後還沒有站定,對方的另一腳已經到達,並且比第一腳更加的刁鑽,李默剛才和他對碰,已經知道他力氣不如自己,也不在一味的躲避,免得落個下乘。伸出拳頭,向對方的膝蓋迎去。
這膝蓋雖然是人體比較堅硬的部位,可是若是平伸,可並不比其餘骨頭關節堅硬,孟兆瑞不敢造次,急忙收腿,可是李默那裡容得讓他想來即來,想走及走,拳頭打了一半便收回,抬起一腳,便提向他單腳站立的腳踝。
這一招比孟兆瑞出手還要刁鑽,此刻他一腳剛收回,還不曾站定,那腳便是自己重力支撐點,若被擊中,必然倒地不起。
可是能判斷又能如何,雖然借力的快,還是被李默踢了一個正著,頓時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孟兆瑞狂妄囂張,但卻並不笨,和李默這幾手對攻下來,已經知道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