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有些鬱悶,這女人如果太精明,有時候就顯得自己這個男人很沒有用。苦笑一聲道:“這話都被你說完了,讓我說什麼?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一幫女人嘰嘰喳喳的,也不說讓你們男人休息一下,晚上忙著開荒,白天還要被你們拿著出氣,小心我拿家法伺候你。”
“加法?”王亞珊有些目瞪口呆,道:“我進門也有好一陣子了,怎麼沒有聽說過?”
李默鬱悶不已,道:“那今天就有了!”
姬瑞芙嘴角崛起,道:“也是哦,這麼大一個家,怎麼會沒有家法呢?我們舉手表決一下,我先說第一條:以後小黙不能十點以後回家,若遲了,就不能進門,更不能爬上任何一個人的床。”
“我同意,我同意??????”所有的女人出奇的一致,紛紛舉手同意。
“你們??????”李默有些膛目結舌,古人發明一個成語,叫做作繭自縛,看來就是這個樣子。
“現在你有權沉默,但若不服我們的判決,你可以在我們協議生效以後,想家庭組委會申訴,然後再行定奪!”姬瑞芙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默,說道。
“我抗議??????”
“抗議無效!”眾女再次異口同聲,直接一棒子將之打死。
“我補充第二點!”王亞珊也不甘寂寞,道:“小黙必須學會照顧孩子,以後天賜上學,放學由他來接送。”
“我也有一點。”董靜說道:“他要學會做飯,我們每天下班後,他必須為我們做好可口的飯菜。”
“那我就放他一把吧,我們所有的衣服也由他來洗。”最後一句是藍淋玉說的,李默差點暈過去,甚至有自殺的衝動。
幾個女人難得開心一會,咯咯笑著開著李默的玩笑,但好景不長,幾人準備吃飯的時候,李默接到了一個電話讓他心中一喜。
電話是陳正宇打來的,話語很簡單“一聲老領導要見你!”之後寒暄兩句便掛了電話。
李默終於很無恥的笑了,搞得幾個女人有些莫名其妙,但問了幾聲他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不追問。
只有李默清楚,他將了軍,終於有些人坐不住了,畢竟瞭解他的人還是存在的,誰讓他年輕來著,做事比較衝動,甚至有些不經大腦,說一不二的風格,還是會讓一些老人們感覺到害怕。
他有知道的內幕,也有不知道的內幕,不過還是那話:就算你一無是處,但國家不會虧待了功臣,李默就算。
他很準時的搭車來到中山別墅,這是一個有著一百多年曆史的古老別墅區,沒有什麼豪華的建築,好再風景不錯,四周環山,周圍有水,林木成群,一到夏天鬱鬱蔥蔥的,湖面上偶爾來幾隻候鳥,別有一番風景,到了冬天,尤其下了雪,白茫茫的一片,也不會刻意的去清掃,當雪水消融,發出叮咚之聲,當真是美不勝收。
人一到萬年,就有一種落葉歸根的鄉愁,這是華夏人不可避免的心理情節,這些身處高位的老人也避免不了,所以國家考慮到這些人的安全,刻意安排下來,再在別墅門前治理一兩畝地,也有幾分鄉村情懷。
這裡的保安系統出乎李默的想象,在十公里範圍之外,他就已經感覺到周圍有人對他進行監視,可以說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這種本領是在危難之中練就,所以他並不懷疑,甚至很是相信,但他也不以為意,自己是人家親來的客人,這些人只對有歹心的人出手,當然不會向自己動手的。
車子離別墅區還有三公里的路程時被出現的一個關卡給擋了下來,幾個彪悍的軍人實彈上陣,很不客氣的攔截了計程車,沒有辦法之下,李默唯有下車,向這幾個守衛出示自己的軍官證。
處於禮節,這幾個人對著李默“啪”的就是一個整齊的軍禮,而李默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