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 哪裡冒出來,敢在這裡沒有規矩的隨便驚馬。”賽爾毫不客氣的訓斥,生怕別人不知道公主的威嚴。
“奴才是連昭儀的父親,也是被這個要飯子氣急了,公主有所不知,她可是個慣犯,剛才在集市上偷了我的東西,如今又跑到這裡來裝瘋賣傻,您說我能不著急嗎?”
連碧大呼冤枉,“我從來不偷東西,你們不要聽他胡說,我是有苦衷的,一定要見到皇后,揭穿這個壞東西的陰謀詭計。”連碧指著國嘉的鼻子,恨不能把他給活剝了。
“你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敢在公主面前撒野,還不給我把錢袋子拿出來。”國嘉清楚,連碧有一個繡袋裡放著銀兩是隨身攜帶的。只要自己從她的身上拿出這個物件,她便沒有指望了,因為誰也不會相信一個不懂得收斂的小偷說的話。
連碧果然中計,一下子捂住袖口,“那是我的東西,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公主,一定要相信我,我是連昭儀的……”不等連碧說完,國嘉一掌劈過去,將連碧給打暈了,他伸手將其攬在懷中,“打擾公主了,我這就去報官。”
國嘉心裡有些得意的高興,以為可以瞞過在場所有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連碧抓回去,陽平看著他走到馬邊,有意思要帶著連碧一起離開,她伸手指揮門邊的侍衛,“去吧那個女人給本宮帶回來,送到皇后的嬌房殿,本宮有話要說。”
國嘉被驚出一身的冷汗,牙根都咬碎了,“公主,這件事還是交由官府處置吧。”
“難道本宮還沒有官府的勢力大麼?還是國嘉老爺不放心把這個不堪一擊的奴婢交給本宮,要知道本宮是皇上的姐姐,連他也要禮讓三分,就不要說是你的女人連昭儀了,皇上的女人可以有很多,可是本宮卻是他唯一的姐姐。”陽平說的很有分量,國嘉明白,陽平是在警告他,如果敢挑戰自己的尊嚴,定然不會讓他好過,就是連昭儀也不能怎麼樣的。
國嘉慢慢的鬆開了手臂,心也不能就這樣輕易的死了,“公主,連昭儀在不景氣,也是身懷六甲之人,皇上的女人可以有很多,也不必去重視,可是皇上的皇子,難道還沒有公主還能有皇子珍貴嗎?”國嘉的反問,本以為能壓制住陽平,可恰恰相反,陽平那樣心高氣傲的人,豈能是他三兩句話就嚇回去的。
陽平抖擻精神,挺直腰板的站直了,“能不能生下來,還兩說呢,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羞辱本宮,念在連昭儀的面子上,本宮不予你計較,馬上與本宮滾開,否則,本宮就不客氣了。”
侍衛上前不由分說,將連碧從他的懷裡搶奪過來,放進陽平的轎子裡,這也算是掩人耳目吧,要不然明目張膽的往裡走,一旦讓連昭儀得到訊息,就不好辦了,畢竟還沒有搞清楚這個丫頭的來歷,就這樣冒失的與連昭儀結怨,表面看上去是不好,其實,也是一種戰爭的開始。
賽爾想到這裡,湊到陽平的耳邊低語幾句,陽平搖搖頭,“只管按照本宮說的去做,有任何的不妥,本宮一力承擔。”
國嘉被遠遠的丟在了門外,陽平緩步向裡面走去,“賽爾,你知道本宮為什麼要攔下這個不知來歷的丫頭嗎?”
“賽爾愚鈍。”
“其實很簡單,依著國嘉的身份,絕不會為了一點銀子追著一個女人跑了這麼遠,再說,女人緊張的樣子,分明說國嘉猜對了,她的袖子裡果真有個錢袋子,可是國嘉為什麼能如此清楚的就說出來,就是說明他們認識,而且是很熟悉的那種,居然把這麼邋遢的一個女人摟在懷裡,可見關係不一般。”
“可是公主,即便是那樣,我們要是與連昭儀為敵,對日後怕是不好的。”
“本宮還沒有打算日後和這個連昭儀好好的相處,不過有一點,賽爾,。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們只要能從這個丫頭口中得到些什麼,連昭儀就